义登基大宝,他只好再次改名为赵廷美。传闻这个王爷年少有为、足智多谋、深居简出,并不为世人所熟知。太组爷驾崩之后,赵光义登基,拜其为开封府尹,成了大宋朝第二位开封府尹。书中代言,这开封府第一任府尹便是赵光义。再赵廷美出任开封府尹未满三年,不知为何被太宗皇帝一贬再贬,最后来到金陵做了个毫无实权的王爷,自己对他知之甚少。想罢便又问道:“大哥,即便他是涪王的门生又能如何?难道天子还会怕他不成?”
柳舒畅:“天子自然不会怕他张明檀,但他身后的涪王,可是倍加令天子忌惮呐!”
“此话何意?”杨延顺似是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柳舒畅:“当年太宗皇帝将涪王贬至金陵,可当真是放虎归山之举呀!这些年来,在涪王步步为营、苦心经营地操办下,长江南岸几乎遍是其党羽势力。如今的金陵涪王,堪比当年的南唐后主李煜,势力足以与当今天子划江而治!可谓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杨延顺听得此言不禁倒抽一口冷气,朝廷这些年来把精力全都放在与北国的征战之上,却是忽视了自家后院的涪王,反而养虎为患。不得不这是先皇太宗和朝堂上一班老臣的失算所在呀。好在宋辽之战业已结束,若是再持续个几年,到时候涪王羽翼丰满,若其突然发难,汴京两面受敌,这大宋的江山可就不保啦!
柳舒畅见杨延顺面色变化非常,心中想道:我这二弟果然来历非凡。想罢又道:“江南是涪王的天下,扬州是张明檀的天下。你,我这个的知州在朝中尚无依靠,又如何能在其间斡旋生存,为扬州百姓谋得一番太平呀!”言语之中尽是酸楚无奈,杨延顺听罢不禁暗自赞叹,大哥果真君子贤良,令人钦佩。
突然,杨延顺面容一变,揶揄道:“大哥举步维艰,又为何不投靠那涪王罢了,有朝一日,或可飞黄腾达呀!”
柳舒畅剑眉一挑,厉声道:“二弟,若是在昨日之前,你与我这般话,我定视你为人。不过今日你我已是八拜之交,我知你天性风趣,此话定是与我取笑,我不怪你,但以后切莫再此等君子不齿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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