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杨延顺跟着和尚来到扬州城内的b一处名叫洞香春的b楼前,但见门前有人不断进进出出,莺莺燕燕,好不热闹,原来这是一家青楼,怪得不和尚站在门前不敢进去呢。[][].[][].[](书库(64))
杨延顺有心帮他,便走上前来,笑问道:“师傅,看你愁眉不展,似是有难解之事呀,不知在下可否帮得上一些忙?”
那和尚一见杨延顺和自己话,却是把粗眉一皱,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他,显然是有些意外,不肯轻易相信与他。杨延顺见状,双手一抱拳,道:“常言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师傅莫要多疑,在下桀,只是想与你交个朋友,顺便帮你一个忙而已。”
和尚闻言应声答道:“交朋友倒不必了,施主若能帮僧这个忙,也算是功德一件了,僧亦是感激不尽!”
杨延顺:“师傅但无妨,你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和尚想了一会儿,便给杨延顺道:“这扬州城外三里处有座梨花村,村尾有一户人家,这家男主人早年下世,剩下老夫人刘张氏把儿子刘一拉扯成人,并为他娶个妻子,可这刘一每天都到赌场去耍钱,回来便打骂母亲,十分不孝,恶名远扬,但对妻子却是特别恭维。其妻恪守孝道,常常劝他改过,但他不听。”
杨延顺听罢不禁冷笑,未做评价,和尚则继续道:“今日我来到梨花村化缘,正撞见刘一之妻坐在门前垂泪,上前询问缘由,原来几日前,刘一打骂其母,她劝解不成,只得将怀中儿子摔落至地。儿子疼痛而哭,刘一方才住手,拿了家中银两,奔扬州城而来,这一去便是三日未归。她本欲进城寻夫,奈何脱不开身,家中老少皆须自己照料,故而僧前来,替她寻回自己的b丈夫。本来已经在赌场前将他拦住,但却被他诓骗,使其再次逃脱。方才又被我撞见,他却躲进这青楼之中,教我无可奈何。”
杨延顺叹道:“其妻能摔子劝夫,当真称得上是深明大义之人,可这刘一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师傅你便告诉我他长得什么模样,我进去把他给你抓出来即可!”
和尚点点头,道:“那人长了一张黄脸,尖嘴吊梢眉,更有一处与众不同,两眉间长了颗痦子,穿了件褐色短袍。”
“嗯,我记住了,师傅在此等我片刻”,罢杨延顺一转身,去寻那人,迈起一步刚踏进洞香春,便嗅得一股纸醉金迷的b胭脂味。对于这种风月场,杨延顺也是颇为陌生。虽当初在汴京城没少与郑昭明等人厮混,但还从未去过青楼,毕竟杨府的b管教十分严格,若是让爹爹杨继业知道自己去青楼寻欢作乐,他非打死自己不可。
话杨延顺走进洞香春,但见满堂的b客人笑声不断,发着春的b窑/姐个个花枝招展,精明的b侍女在人群中快步穿过,皮笑肉不笑的b老/鸨一边从客人手中接过银两塞进自己的b腰包,一边用老母鸡下蛋的b嗓音招呼着楼上的b姑娘们赶快下来接客。
由于杨延顺进来时正有两三个富家公子打扮的b‘贵客’走在自己前面,加上他衣着普通,并未被人所注意,这令他十分庆幸,他可不想被那个老鸨“招呼”着。
杨延顺站在堂中角落四处搜寻刘一的b身影,不多时便被他找到了。这个刘一正笑眯眯地和一个窑姐插科打诨,杨延顺来到其身后,一伸大手探在刘一颈后,稍一用力便将其抓了过来,面露凶相,低声道:“跟我走一趟,莫要挣扎,否则叫你死在此地。”
那刘一哪里经得住杨延顺恐吓,当即瘫作一团,任其摆布。洞香春内其他的b客人见状,无人言语,毕竟在此等场所常见有人寻仇闹事,尽皆见怪不怪,杨延顺便将刘一拽出洞香春,交付于和尚手中。
刘一一见和尚,当即面色一变,一张黄脸如同蜡纸,抖如筛糠,看来早就知道这和尚是来寻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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