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汪道兴把财产还给程家那是比登天还难,然而璟珂十分坚决,执意要求他这么做,否则与他父女之情再无转圜。
原先是去了悉尼的朴佑凡,第二天天未亮时便早早来汪家公馆带走了璟珂,璟珂困惑之余,还未搞清楚怎么一回事,已经被抱上了朴佑凡的保时捷。
启动了开关,朴佑凡的车疾驰而去,璟珂问他到底搞什么名堂,朴佑凡始终专心开车不回答,约摸过了一刻钟左右,车子在一栋富有年代感的老式公寓前停了下,朴佑凡从车上拿下轮椅,才心抱着璟珂出来,推着她上了楼。
危危欲坠的老式拉栅门电梯,让璟珂胆战心惊,上升的箭头和缓慢跳动的数字,直到九楼才停下,朴佑凡一句“到了”,便打开拉栅门,推着璟珂出来,拐了一条灰暗的走廊,在一家门口贴着褪色春联的屋子前停下,敲了几下门。
没多久,“吱呀”一声,略微发涩的门刺耳地被打开,开门的是一个戴着高度数近视眼镜、手持一本周易乾坤、身着黑色唐装长褂的中年男人。他扶了扶眼镜,打量了面前二人,才对朴佑凡道:“子,你终于肯来找我了。”
璟珂抬头看了一眼背后的朴佑凡,只见他淡淡一笑,便推着璟珂进屋。屋里一派老旧,老式的收音机,一台好似许久未曾打开的黑白电视,脱灰的墙上挂着一本多年前的日历,年份却是璟珂出生的那一年。日历下,是一个玻璃缸,里头养着一只乌龟。玻璃缸边,是一块七八十年代的书桌,斑驳的桌面上堆满了各类书籍和演算的草稿纸等。
“汪姐,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位朋友,叫他祥叔吧。”朴佑凡简单地给璟珂做了介绍,又对祥叔道,“这位是汪萱萱姐,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字如此别扭,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好形容他们俩的关系?璟珂莞尔一笑,对祥叔问了好。
祥叔却自顾拿着饲料喂养着那只乌龟,也不看他们,道:“知道了。娃儿,吧,今天是来聊天还是解闷?”
“祥叔,我跟你过那个梦,汪姐她有些事想问你。”
祥叔放下手中的饲料包,转过身,慢慢凑近璟珂,略微摘下眼镜仔细眨着眼镜看了她几眼,又扶好镜框道:“妞儿,你的命相不简单哟。”
“祥叔,您是高人,想必不用我解释您也知道我遇过的事。求祥叔指点。”璟珂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不是简单的人物,看他的道行应该不浅,指不定能帮她回到清朝去。
祥叔咧嘴一笑,露出被烟熏得有些黑的牙齿,道:“妞儿,你太看得起我这老家伙了,不像这子总不给面子。”着,祥叔还不忘鄙视地瞥了朴佑凡一眼。
浅浅笑着的璟珂,左右两手被祥叔轮流抬起来看了看,一会儿又被他捏着下巴瞧了瞧面相,才听他道:“你俩本就是有缘无分,没有夫妻之缘,怎就成了未婚夫妻?”
祥叔越发觉得这事情有些意思,琢磨地观察了两人许久,又笑道:“妞儿,你的际遇真是超乎寻常,奇迹啊!”
“祥叔,求你帮我回去,我想回去。”
对于璟珂所的“回去”,朴佑凡很是不解,愣愣地看着她和祥叔像是打暗语一般,一头雾水,“不好意思,能否告诉我你们到底在什么?”
“傻子,这妞刚从古代回来,你不知道?”祥叔瞥了他一眼,又道,“你不是,最近经常做梦,却都没印象,只记得‘费扬古’三个字?费扬古就是你的前世,跟这丫头有渊源哩!”
朴佑凡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若非见识过祥叔的本事,他就权当是胡言乱语,又低头问璟珂道:“你……难道?”
璟珂默认地点点头,一会儿,才:“穿越了。”
“妞儿,你命运真不错,阎王都不收你。”祥叔“啧啧”笑着,顺手抓起桌上的一本黄历,又拈指掐算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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