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一胎是大吉,皇上高兴,我们也要跟着高兴。皇后娘娘与长公主素来交好,这一胎若是个阿哥,无疑是大清的储君了。”边着,令妃还特意停顿了片刻,见舒妃转过头盯着自己,她又换上浅笑道:“我们妇道人家管那些作甚,皇后娘娘母仪天下,谁的孩子都比不上中宫嫡子。不过,姐姐我真的为你感到不公平啊。”
完之后,令妃做出无可奈何状摇了摇头,“哎”了一声便起身离开了去。
撕心裂肺哭着的舒妃捏紧了拳头,随着令妃离开而关上了门的屋子,重新变回了阴暗冷清又压抑。
令妃达到目的,离开舒妃寝宫之前,还特意驻足回头望了一眼,才微扬嘴角慢慢离开。
“娘娘,您与舒妃娘娘那些是想……”
侍女蕊儿笑里藏刀地屈身在令妃身边声探询,想证实自己是否猜中了主子的想法。
“舒妃不过是个角色。”
令妃冷冷地了一句,便抬起手,让蕊儿扶着她离开。是的,不过是个角色。纳兰氏再如何名门望族,只消她不得宠,家世也只能换她一辈子平安。何况,弘历素来对纳兰永寿不满,令妃这么做,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一想到此,令妃的眼神愈发露出杀意。
“什么?十阿哥死了?”
随着“砰”的一声碎碗声音,钟粹宫里的嘉贵妃不禁怔住了,她还以为绿儿口不择言笑了。
“你想什么便吧。”
见绿儿神情严肃欲言又止的模样,嘉贵妃心想绿儿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又想着绿儿跟了自己这么多年,年纪也大了,眼下自己落魄,绿儿或是想离自己而去。
嘉贵妃心中的猜疑愈来愈多,一会儿以为是绿儿不要自己这个主子,一会儿又怕绿儿瞒着自己做什么事情。
绿儿暗自叹了一声,不禁皱了眉,对嘉贵妃愈发多疑的性子略显得无奈了。
“娘娘,我们的银子不多了,能用的首饰也都送了。”绿儿犹豫之下,还是跟嘉贵妃如实以告。
自从和协翁主死后,朝鲜王把死因归咎在嘉贵妃身上,认为是她气死了自己的女儿,一气之下收回了常年私自给嘉贵妃的私房钱。而一向大手大脚奢侈惯了的嘉贵妃少了李朝的支持,简直是生不如死。
加上现在几乎是等同于待在冷宫,不仅每个月的份例少了一大半,而且那些下人见风使舵,没有塞银子就不好好做事,绿儿每次收取外头的消息,也总是要送点钱给守门的侍卫或是进出钟粹宫的婆子。
嘉贵妃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发了狂似的将梨木桌上的东西一扫而地,大声叫喊发泄着还嫌不够,又把架子上的器物尽数扔在地上。好在绿儿知道嘉贵妃的脾气,一早就将易碎的花瓶瓷器都收了起来,摆在外头的都是些青铜金属。
“朝鲜王!”
嘉贵妃疯狂叫着,握紧了拳头死命捶着桌子,指关节没一会儿都红红肿肿的一片。
“娘娘!娘娘——”绿儿见得心疼,冲上去抱住嘉贵妃,豆大的眼泪“哗哗”掉了下来,“姐!芷淑姐!您不要这样子!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绿儿拼了好大力气,才将嘉贵妃制住,她冷静之后,痛苦哭着抱住了绿儿,紧紧揪着绿儿背上的衣服,“绿儿,我好恨,我好恨啊!”
“姐,您还有我,您真的还有我!”
绿儿也顺手环上了嘉贵妃的腰身,与她哭成一团。自记事以来,她们俩就在一块儿长大,绿儿是嘉贵妃最亲近的侍女,从王府到宫里,一路上走来不离不弃。
嘉贵妃此时此刻是那么无助,那么悲伤。“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要这么对我!”
原来,皇太后不是真的喜欢她,从头到尾都把她当做一棵摇钱树!
原来,弘历对她也只是敷衍,为的只是她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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