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珂这番言语,便是当中撇明了她与多贵人之间并无瓜葛。多贵人必定也是有听出些许端倪,就是心生不满,在众位王亲贵族之前,也不敢吭声,只得恨恨地将手中的丝绢儿揉皱成一团。
像这种皇家公主的抓周礼,尤其又是个庶出的和硕公主,不过是走个形式。忻嫔的八公主既没有固伦和敬公主的高贵出身,有没有和嘉公主已许了本朝最强势的婆家,更没有像和静公主出生不久就被定下嫁给名门之后超勇亲王额驸策凌的嫡孙。
弘历办此周岁宴,给足了忻嫔的面子。就是令妃所生的三个孩子,因为是在盂兰盆节前后,没有大肆操办,因而没有这般待遇。
“皇帝,回部的战事打了这么久,总算有好消息,可要好好赏赐兆惠才是。”皇太后见弘历正在愣愣地盯着纳兰岫宁瞧着,略有不悦,便提醒了弘历。
回过神来的弘历正要什么,却听瑾瑜道了句:“皇上,这富察家的三位公子自进出宫廷受皇额娘喜欢,不如将和平许了福康安?这两姐妹嫁给两兄弟,可是一段佳话呢!”
瑾瑜并不是傻,她会这话,也是因为见了弘历对纳兰岫宁和福康安向来态度不一般,心生嫉妒。有时候瑾瑜总会想着,为何弘历偏偏对傅恒的三儿子更加喜爱,远胜过福灵安和福隆安。
当瑾瑜听到弘历的话之后,心中的猜疑更加重——“皇后糊涂了。”
仅仅是简单的一句话,纳兰岫宁已吓得脸色苍白,忙起身福礼道:“皇后娘娘厚爱了!犬子岂能再高攀公主?”
心知肚明的傅恒虽然心里别扭,未免筑下弥天大错,也跟随着纳兰岫宁起身道:“蒙太后娘娘宠爱,蒙皇上不弃,微臣家里已有了两个额驸,实在不敢再妄想高攀。”
璟珂全程沉默看着他们,任凭瑾瑜一直使眼色,她也视若无睹。一个多贵人已经让她成了众矢之的,这时候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皇额娘,朕上个月不才封了兆惠一等武毅谋勇公?为促进我大清与回部和平共好,朕还晋了额敏和卓郡王品级,又让霍集斯贝子加了贝勒品级。”
显然皇太后所的赏赐并不是指这个,她笑吟吟道:“皇帝甭跟哀家装糊涂,这兆惠的儿子札兰泰跟和平是同岁年纪,比和恪大了些,好歹也是孝恭仁皇后的母家,皇帝可别有失偏颇。”边着,太后还冷冷地瞟了瑾瑜一眼。
“是,皇额娘考虑得周到,儿子记住了。”弘历诺诺答着,理了思绪,朗声吩咐道,“来人!传朕旨意,一等武毅谋勇公兆惠之子札兰泰,待成年后尚和硕和恪公主,授和硕额驸!”
怎么不是和平公主?不仅是忻嫔愣了,便是令妃和璟珂也摸不着头脑。
满堂鸦雀无声,大家甚至怀疑弘历是否错了名字,太后又询问了声:“皇帝?你……”
“皇额娘,儿子考虑得很清楚。”弘历轻轻笑着,转身抱过忻嫔的八公主,笑意浅浅地将她放到摆满了各式各样物品的大桌子上,众目睽睽之下,八公主肉嘟嘟的手抓住了一枚印章。
“哈哈哈——”弘历龙颜大悦,将八公主抱得高高的,“果然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好女儿,将来阿玛可指望你带来一方和平了!”
圣意难测,弘历的意图不明确,这回连太后都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正想要问个明白的时候,外头千里捷报送来,弘历接过捷报仔细阅览了之后,又是一阵豁然笑声,转身对皇太后道:“皇额娘,兆惠已在回京途中。图尔都等五户有功和卓与霍集斯等南疆贵族亲自来京,朕一定要好好接待他们!”
“如此甚好!”皇太后一听此喜讯,原先皱着的眉头当即舒展开来,一双眼睛笑得如同月牙般,“听这图尔都的妹妹是天山第一美女,生来带有奇香,若是哀家此生有幸一睹芳容,也真是无憾了。”
“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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