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街上行人寥寥,这时,突然出现了一辆飞快奔驰的马车向城东驶去,像是在追赶着什么?
“惠,再快点。”车里传来女子催促的声音。
“是,姐。”声音起落之间,又是一鞭落下,“驾!”。
“翠屏,都怪你,不早点叫醒我。”
“您昨晚本来就睡得晚,而且表少爷都了,他走得早,不用您去送了。”翠屏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
“你还敢。你忘了谁是你的主子了?”昨晚与父亲商谈完已经过了子时,临睡前她特意吩咐了翠屏早点叫她起床,她却当了耳边风。也不知道容德此时走多远了?
赶到城外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升起,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举目望去,哪里还有车队的影子。“还是来晚了。”秦松看着手上的手绢,失落的道。
“姐,您别伤心了,这手绢您下次再送给表少爷也不迟啊。”
“下次,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昨天怎么就忘了呢?”上次容德走的时候太匆忙,她还没来得及绣好,这次终于绣好了,还是没来得及送给他。着,秦松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头。
“姐,您快看,那是不是二皇子?表少爷可能还没走。”突然,翠屏兴奋地朝着秦松喊到。
秦松一听这话,赶忙抬起头向城门口望去,果然看见楚云峰与一众人骑着马正向城外走来,后面还跟着长长的车队,秦松心里一阵兴奋。可是看了很久,都未见到容德的影子。难道容德坐在马车里?于是秦松吩咐惠一路远远尾随于后,直到十里亭,车队才停了下来。车队周围有官衙保护,秦松不能靠近,只能远远观察,依稀可以看见一名男子在下人的帮衬下下了马车。男子似乎重病在身,不时用帕子捂着嘴做咳嗽状,步伐轻浮缓慢,好似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十里亭中,男子与楚云峰相对而坐,听不到他们谈了什么,只是从他们的举止中看得出,两人都是客客气气的。一刻钟后,男子起身离去。
车队渐渐走远,楚云峰这才发现身后不远处停靠的马车,一眼就认出了是秦松的马车,眉头皱了皱,心中疑虑骤升。
“松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楚云峰见到秦松率先问道。
“我来送表哥,可是好像晚了点,没送成。”秦松如实回答,话中尽是失落。
“你难道不知道,德昨晚连夜就走了?”
“什么?你他昨晚就走了?”秦松惊诧道。
“齐国局势紧张,他昨晚就跟我辞行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出了楚京的地界。”
“难怪我连影子都没看到。哼,他居然这么不声不响地就走了。”难道怕我缠着他?秦松愤愤地道。
“你也别怪他,他还不是怕你担心,所以才走的这么匆忙。”着,拍了拍秦松的肩膀。
“我有那么不明事理吗?走都要偷偷走。”真是越想越生气。不过转念一想,他也有可能是不想和自己分别,才不辞而别,心里又好受了一些。算了,反正人已经走了,等他回来再找他算账。
楚云峰还想安慰两句,见秦松脸上已经转怒为喜,无奈的摇了摇头。
“云峰哥,刚才那个是吗?”
“是,今日我奉命来送他。怎么,你看着好像认识?”
“不认识,只是传言身患重疾,看来还真是。”
“你倒知道的不少,还知道什么,来听听?”楚云峰兴趣盎然地看着秦松。
“呵呵,我也是偶然听父亲提起过。,宋逸,人如其名,谦谦君子,俊逸无双。刚才看他,广袖长衫,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
“你这算是以貌取人吗?”
“我这是就事论事,难道我错了吗?”秦松反驳道。虽然她有点外貌协会,那也不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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