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端着衣服走出来,郦波却已经被花娘服侍好了,换上了一件同花娘身上一般颜色的衣服,郦波看着她,眼睛微微眯起:“月下你太慢了,本座等不及了。”
“是属下的过失,属下下次不会再这样了。”
他抬眸,轻笑一声:“下次?”
郦波的话突然被人打断,南陵在外有所请求,待郦波听完这所谓的请求之后,意外的没有发疯,花娘头也不敢抬,自然也不知道月下那探究的目光。
不大不小的房间中,各人各怀鬼胎。
南陵见郦波半天没有动静,心里也开始打颤来,每一次见到郦波都有一种胆战心惊的感觉,而他也切实在郦波身上体会到了与虎谋皮的意思。
半晌,郦波端起酒壶一饮而尽,笑道:“没问题,殿下想要住多久都可以,本座随时恭候。”
“多谢郦波大人。”
“客气什么,我们不是盟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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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坐在上首打量着下面的金若棠,下面的女孩不卑不亢,微微颔首的模样得体大方,哪里还有当初在殿中撒泼打滚的模样,真是金家有女初长成啊。
她倒是觉得这女子配得左时越可惜了。
红颜薄命,无外如是。
“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皇后端着茶水轻抿一口:“你可知道本宫为何召你入宫?”
“慎安愚钝,不知道皇后娘娘因何召慎安入宫,还请娘娘明示。”
皇后将茶杯放在一边,缓缓站起来,一步步走到金若棠的身边,面对面瞧着金若棠,更是觉得这女子水灵的很,尤其是一双眼睛,妩媚却又不多情,灵动却又不精明。
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慎安觉得这皇宫如何?”
金若棠敛下眼眸中的情绪,恭敬回道:“皇宫是宫外人人向往的好地方。”
“本宫是在问你。”皇后伸手抬起金若棠的下巴,女孩无辜的神情映入皇后的眼帘,她轻轻一笑:“慎安还真是长了一副好样貌,怪不得连左小将军也能为之神魂颠倒,就算是忤逆了左将军的话,也要护你周全。”
“慎安不解。”
皇后佯装叹气,却没有松开手,金若棠被迫仰着头,只能看着皇后一个人做戏。
皇后:“这皇宫虽然富丽堂皇,却叫人心寒不已。本宫虽然贵为皇后,却依旧求不得,那慎安觉得自己以后一定能幸福吗?”
她话锋一转直接转到了金若棠和左时越身上,金若棠还以为皇后是发现了皇帝的端倪,找她进宫来探探口风,结果却是因为这件事情。
她心中稍稍安定了些,若是感情之事,她便好对付过去。
“慎安觉得,幸福是靠自己争取过来的,不是靠求来的。”
“哦?”皇后松开手,慢悠悠地朝着自己的椅子走过去,金若棠看着皇后的背影,觉得这个女人可笑又可怜,居然不知道自己枕边的夫君已经成了一个替代品,而她还要同别的女人吃醋。
皇后坐在椅子上,堪堪扶着额头:“慎安是如此觉得的?以前本宫也是这样觉得,人的命运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实际上呢?是掌握在上位者的手中,慎安,若不是本宫,你可知道左时越的府上要多多少人?”
看着金若棠那木讷的样子,她叹息一声:“女子可怜,只能依附,便是贵为现在的本宫,也只能在夜里哀叹。”
“皇后娘娘,有话不如直说,若是娘娘一直在这里自怜自哀,慎安愿意听,只是怕有些人等不及。”金若棠抬头看着皇后,两个女人撕去伪装,两相对视。
皇后冷笑道:“本宫便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人,装疯卖傻,就凭这种小伎俩,你觉得你有本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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