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之名。盘算来盘算去,想到御史有闻风奏事、不因言获罪的特权,即使景帝发怒也不会把自己怎样,最后一咬牙,吕克明站了出来。
景帝见是吕克明,心中更是不喜,沉着脸问道:“吕克明,你有何本章?”
已经站了出来,吕克明反而豁出去了,冷静下来,大声禀道:“臣参汤平伯刘平飞违禁豪赌,获利巨大,此人前次已经犯错被贬,可谓屡教不改,请万岁从重惩处。”
景帝看着吕克明瘦如竹杆般的身形,从心里往外腻味,心想,刘平飞豪赌一事朕也是近几天才从谍报中得知,这个吕克明居然连奏章都写好了,不用问早就知道消息了。他哪来的消息,明白了,吕克明是老二的人,是老二指使的。想到这,景帝冷森森的目光望向站在殿边的信勇亲王姬杰。
姬杰听到吕克明参奏刘平飞也是莫明其妙,这个吕克明参刘平飞怎么不跟自己商量一下,现在刘平飞在父皇心中正得**,你这不是自找没趣吗。正想着,见景帝恶狠狠地瞪自己,姬杰暗呼不妙,自己招了无妄之灾,此刻也不能站出来分辨,只好硬着头皮听那吕克明念奏章,心中暗骂吕克明。
太子姬伟在旁边看到景帝瞪姬杰,姬杰脸色发青,姬彪脸上也不好看,心中越发得意,好一招借刀杀人的妙计。
吕克明倒是越读声音越洪亮,心中得意,暗赞自己这奏章写得多有文彩,多铿锵有力,刘平飞实在是罪无可赦,最好是能把他打入大牢治罪才好。群臣像看白痴般地看着吕克明在那摇头晃脑,想着此人要倒霉了,果然不等吕克明念完,景帝就打断吕克明,问道:“刘平飞可进京了?让人去兵部问问。”
很快兵部传来消息,刘平飞正在兵部等周尚书散朝呢,景帝传旨:“宣刘平飞庭前答辨。”景帝心中如明镜一般,他想听听刘平飞是怎样分辨的。
朝拜已毕,刘平飞起身站立,景帝看着小伙子刘平飞玉树临风、气宇轩昂心中就有几分喜欢,再看吕克明身如瘦竹一脸刻薄相又多了几分不喜,这官司打的,还未开始胜负早分。偏生吕克明不识趣,见刘平飞来到,尖着声音道:“万岁,臣所奏刘平飞豪赌获利一事,还请万岁明断。”
即使不喜吕克明,景帝还是问道:“刘平飞,刚才吕克明所参你豪赌一事,可否属实,你据实奏来。”
刘平飞原就防着这手,没想到真有人拿这事做文章,不慌不忙地道:“启奏万岁,臣未曾豪赌,吕御史所说不实。”
景帝眯着眼睛打量着刘平飞,没想到刘平飞不承认,旁边吕克明炸了毛,指着刘平飞嚷道:“刘平飞,你敢说你没到金玉赌坊赌钱,你赢了三十三万两银子,你君前撒谎可是犯下欺君之罪,请万岁重重治罪。”
刘平飞禀道:“万岁,臣不敢隐瞒,吕御史所说不实,臣虽然到过金玉赌坊,但臣不是去赌博的,臣之妾室石氏原是赌坊出身,好赌成性,常到赌场赌博,臣因心怀愧疚故而陪同她前往,但臣实实未曾动手赌博,吕御史所说豪赌一事都是臣妾室所为,臣不敢违禁。”
众臣一听这刘平飞在耍无赖,他没赌是他妾室在赌,吕克明更是被刘平飞气得直哆嗦,颤抖地指着刘平飞说不出话来。景帝心知肚明,不想在此事上纠缠下去,开口道:“既是如此,刘平飞你身为朝庭官员也要约束妾室,不要让人诟病,此事不可再犯。”
刘平飞谢恩,众臣都知道万岁爷这是向着刘平飞呢,三十多万两银子,轻飘飘一句话不可再犯,陈王和留王的面子都没用,看来刘平飞真正是红得发紫,深负圣眷。吕克明已经被刺激得头脑发胀,跪倒“崩崩”直嗑响头,气急败坏地喊道:“万岁,刘平飞巧言欺君,此等奸佞之徒,绝不能让他得逞,臣誓不与此贼共立。”
刘平飞也生气了,这吕克明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自己,此时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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