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被自己儿这个话堵得一滞,随即脸不红心不跳的又道:“这酒放在那里不就是喝的么,天天摆在那里,我都替酒感到憋屈。”
“哦”张逸风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替他感到憋屈,所以你就可以趁着我老妈不在家时候偷喝了后,趁着瓶里酒的味道还浓郁,在灌上一瓶凉水?”
张父脸色一变,赶忙朝着厨房处看了看,见妻还没出来,松了一口气,随即压低声音道:“臭你怎么知道的?”话里难掩心虚。
张逸风气定神闲的靠在椅上,“我就是这么一猜,没想到居然一猜就中。”
张父一脸不相信,“你是怎么猜的?猜的这么准?”
张逸风勾唇一笑,不出的俊逸自信,“老头,我可是你儿,咱们这三十来年的相处了,我还不了解你?我就是顺着你的性格一猜,也能猜一个七七八八的。”
“……”这么随手一猜就猜的这么准?这也太能猜了。
老张家往前几辈,张家人的性格都是简单直接,肚里几乎没有什么弯弯绕。
到了他这里,也还算没有偏离轨道,但是这个儿……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满肚的坏水,一肚的算计,脑一转就是一个算计人的法。
要不是他长得结合了自己和妻的长相,自己都怀疑是他们抱错了孩。
他们夫妻两个都不是心眼多的人,偏生这个孩却从就奸滑的很,也是让人哭笑不得了。
“放心老头,我不会告诉老妈的。”
张逸风话音刚落,就听一个声音传来,“不告诉我什么?”
张父瞬间风心虚,张逸风还是从容的模样,“没什么,就是我最近训练太累了,老头让我别告诉您然后惹您心疼,我就应下了。不过既然您听到了,我也就实话实了。”
“这样啊,那倒是你爹想太多了,你再累还能累过你刚去当兵那两年?”
“嗯,老妈的是,最辛苦的时候早过去了,现在的训练对您儿来,就是菜一碟。”
母两个人相视一笑,话题就这么被岔开了。
看的围观的三个人目瞪口呆。
张父和顾念还好,早已经见惯了张逸风的睁眼瞎话,两秒钟就恢复如常了。
对于景阳来,冲击可就大了。
在他的心里,他的师傅是最完美的存在,他可以温和可以严厉,可以正经可以风趣,也可以轻佻可以沉稳。
他整个人都是根据环境在多变,但是像是今天这样扯谎扯的面不改色,还是第一次。
景阳觉得他好像还是不了解他的师傅,还有他这样做真的好吗?
他在心里想啊啊,那边的父已经开始倒酒喝酒了。
“来,咱们不管他们,咱们也吃咱们的。”
张母慈爱的招呼着顾念和景阳吃饭。
“好的阿姨。”
顾念从善如流,坐下稳稳当当的拿起了筷。
饭桌上,父两个喝白酒,景阳手里拿了一听啤酒,随意的应付着。
至于张母和顾念,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就喝了点饮料。
因为晚上之前还要开车回去,要是都喝了酒,谁开车回去?
等到酒足饭饱后,已经是两个时之后了。
父两个带着几许朦胧醉意去书房下象棋去了,顾念和景阳则是争着给张母收拾碗筷,收拾餐桌和厨房。
张母连着不用他们,最后还是拗不过他们两个。
两个人都是爱干净的行动派,都是做惯了这些活计的,一个比一个行动派,没一会就将整个厨房收拾的利利整整。
张母就在一边动了动嘴,告诉他们东西都放在哪就可以。
等到收拾完后,顾念想了想,将景阳留在客厅陪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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