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此话,于英华绝色的脸上,露出一抹耐人询问的意味来。>
江城山多空地多,夏芊芊那个丫头偏偏选中那块地要养牛。>
如今,江家要将江承运的坟迁到那里去。>
她喃喃低语:“那边的地,当真是风水宝地。”>
“确实是!”张伯弯腰禀告着,“江家嫡长子一死,江德明或许是觉得亏欠,所以才一声不吭将他葬到祖坟。可他再厉害,也厉害不过那些族长。”>
“何况,江德明这一脉,长子江承运一直掌控整个江家产业,本就树敌不少,幼子尚且年幼,撑不起门面。眼见着是要倒了,其余人自然要上前踩一脚。”>
“可我非要买下那块地呢?”于英华的语气很硬。>
毕竟,这是她答应那丫头的第一件事情,岂能不尽心。>
“小姐,您不要为难奴。”>
张伯是于府的老管家了,对一切事情都看得分明,“江府私自制作迷幻剂,是小姐您举报的,老爷作证。江家如今的下场,咱们多少都是推手。”>
“两家的仇,自从您拒婚开始,便结下了。药材一事,更是接下梁子,江老爷怎可能将儿子的风水宝地让给小姐,让您朋友去养牛?”>
这句话,分析地透彻。>
于英华十分为难,可她不愿就此放弃,“你去游说一下,若是我们用另外一块地对换,他是否会愿意?”>
“怎么换?”>
张伯惊诧万分,加重语气提醒道:“小姐,先不说江家是否同意。咱家无论是山上还是山脚下的地皮,全部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岂能换给旁人当坟地,甭说老爷,还有族里的老一辈,谁会同意?”>
他语重心长道:“小姐,您还是灭了这份心思吧。”>
“这怎么办?”于英华喝一口酒,眉宇间有了一丝懊恼,“这……总不能让我失信于自己的学生?”>
张伯站在一旁,束手而立,不吭气。>
小姐,您允诺旁人事情时,,怎不考虑问题的难易度?>
“你要失信哪个学子?”斜刺里,楼梯口蹒跚着上来一个人。>
于英华透过屏风的缝隙,瞅见胡棠手抓扶梯,摇摇晃晃地爬上来。>
“你喝酒了?”她蓦然起身,越过楼梯,拽住他的衣袖,“你中毒刚好,胃不舒服,怎还敢喝酒,是不是不要命了?”>
四大家族之间,多有往来。>
于英华比胡棠大了六岁,小时候经常在各种宴会上见面,彼此熟稔。>
“放心,我刚去祝仙学院,喝了一碗她亲手所做的姜撞奶,胃部热乎乎的,很好受。”胡棠在于英华的搀扶下,坐到圆桌前。>
“既然好受了,为何又来喝酒?”她瞪他一眼,“你一个花花公子,整天往我们祝仙学院跑干什么?想勾搭谁?”>
“不是我想勾搭谁?”胡棠有些醉意,摇头犹如拨浪鼓,“是你们学院有人勾搭了我。”>
“哦?”于英华憋笑不语。>
胡棠伸手拿桌面上的酒壶,还想喝,被她拦挡住,“别喝了。”>
她示意张伯将酒壶等物撤下去,叮嘱道:“让小厮送茶水上来。”>
“是!”>
张伯带着东西转身下了楼。>
不一会,小厮送了茶水,逐一倒上,又退下去了。>
于英华将茶杯往胡棠手边一放,“她是一个很有主意的丫头,以目前来看,你是没有机会的。”>
“为什么你们都说我没有机会?”胡棠气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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