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孔行油盐不进,甚至,他听到胡棠的话时,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来,“胡公子放心,他们手法很快,不会很痛苦。”>
“贱……”一向温文尔雅的胡公子,终是爆粗口了,“你先拿命来。”>
手中的扇子一甩,顿时扇尖中闪出一排排小刀,他一个闪身扑向孔行。>
擒贼先擒王,他要先控制住那个老头。>
谁知,他还未近身,黑衣人已扑过来,手中的剑尖一挑,胡棠只觉手腕一痛,作为他防身武器的扇子被一剑贯穿,挑了出去,飞向了半空。>
他来不及反应,那黑人收回剑,再次出剑时,剑尖正对他的心口。>
完蛋了!>
他死定了。>
他所带的人,全部是府中的家丁。>
让他们去做一些粗活累活,他们身子壮,挺能干。>
让他们去跟一群笨汉打群架,他们身子彪,一拥而上,也不怕。>
可让他们与一群杀手去拼命,他们根本没有招架之处。>
他们自身难保,又如何能保护他。>
“快逃,报官!”>
他一声疾呼,身后的家丁们一个个转身,窜入玉米地里,疯狂逃命。>
他们是家奴,平日里也护着他,可他们也是人,也怕死。>
这会遇到一群狠辣的杀手,胡棠又让逃,一时间,谁也顾不上谁,唯有扭头就跑。>
一见人都逃了,孔行情急之下,挥手命令道:“快,追上去,全部杀了,绝对不能留活口。”>
一旁的严天路何曾见过如此大场面,吓得蹲在地上,拽了追孔行的衣袍角,提醒道:“孔管家,咱们是来为公子迁坟积福超度亡灵的,怎么在此处杀生?”>
孔行身子骨瘦如柴,仿佛一阵风能将人刮跑,可此时却一脚揣在严天路的胸口上,怒斥道:“信不信,连你也杀了,扔到山涧中,谁人能知晓?”>
严天路眼神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老头子,喃喃道:“你疯了,简直是疯了。”>
“对!”孔行一双眸子瞪着胡棠,仿佛能喷出火来,“大公子是我看着长大,我们情同父子,若不是胡棠,他能死吗?”>
“大公子已死,不过是想寻一处尸体的安身之所,胡棠还要咄咄逼人,他就该死。”>
说着,他手指胡棠,厉声命令道:“杀了他,公子若下了地狱,他便去陪着他。”>
这个死老头子,没看出来,心思如此歹毒,与他的主人一模一样。>
“你这个疯子!”>
胡棠想逃,可连转身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夕阳下,那把剑的剑尖抵在他的胸口上,剑尖猛地往前一送,锋利的剑刃划破了他的衣裳,扎上了他的肌肤。>
痛!胡棠俊朗的五官疼得扭曲在一起,因为力的作用,他不得不连连后退。>
谁知后背一硬,整个人抵在地头的一棵老槐树树干上,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该死!>
愤怒的火苗从他的眼眸迸射而出,他盯着手持利剑的黑衣人,怒吼道:“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
黑色面巾下,看不清黑衣人的表情。>
对于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而来,又何惧旁人的恐吓。>
手中的剑再次预要使劲,直接贯穿对方的心脏,千钧万发之际,一阵风吹拂而来,一把利剑从斜刺里挑过来,竟让黑衣人的利剑脱手而出。>
黑衣人来不及惊诧,一个青衣风驰而来,一脚拽在他的心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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