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将信将疑,却也不在对夏芊芊言辞犀利,径直抱起鄂俏美,放到榻上。>
常嬷嬷一边叫嚷着来人,一边忙着拿帕子给她擦拭嘴角的血迹。>
屋内一下子窜进来很多人,还有候在不远处的医者也被唤来。>
一下子,屋子里拥入太多人,混乱不堪。>
夏芊芊见此,悄悄退到一旁的梳妆台上,目光在桌面上扫了一圈,落到一个梳妆盒上。>
趁着无人注意,她打开盒子,目光落到一枚玉兰花的发簪上,手指轻触其上,眸光悠然犀利起来。>
“夫人。”床榻那边传来常嬷嬷急切的呼唤声。>
一名大夫为鄂俏美搭手号脉片刻,又急切地唤了另外一只手,吓得常嬷嬷脸色都变了,急切地询问道:“大夫,我家夫人如何了?”>
那须发皆白的老者,捋着胡子,不可思议道:“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上午时,我为夫人号脉时,她尚且毒素入体,药石无医。可这回,她体内的毒素竟然……竟然一下子削弱了。”>
“削弱了,什么意思?”赵书紧张望着老者。>
老者看着地上的一摊污血,凑上前嗅一下,又用银子试一试,“许是她急火攻心时,将体内的毒素全部聚集到胃部,一下子吐出来了。”>
“真是奇哉!妙哉啊!”那老者不由地赞叹不已。>
赵书则抬头,往门口望去。>
一袭粉红衣裙的少女站在门口,冲他挥一挥手,莞尔一笑道:“少城主,记得给我付诊费,至于多少,您自己看着办。”>
衣裙翻转,她转身离去。>
夕阳的余光照在她的侧颜上,那张清秀的脸颊上,闪烁着令人无法移眼的魅力。>
这一刻,赵书终于知晓,贤王殿下与胡棠为何会为她所倾倒。>
她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特殊魅力。>
自信、阳光、一切事情成竹在胸,那样掌控一切的气质是旁的女子身上,无法寻到的。>
赵书怔愣一会,冲着常嬷嬷叮嘱两句,忙追出去,“夏姑娘。”>
院子里,夏芊芊转身,“还有何事?”>
“我夫人她……”>
“她胃部粘膜受损,最近十日,注意饮食清淡,莫要进食辛辣刺激餐食,再让其余医者给她开一些滋补,排毒汤药,将剩余的毒素排除,便无大碍。”>
赵书心底暗舒一口气,“那她……”>
夏芊芊明白他要问什么,“养好身子,一年半载想要孩子是可以的,不过……”>
夏芊芊想起了那一枚玉兰花的发簪,“女人怀孕,并非只要身体康复才可。”>
“你这句话是何意?”>
“孩子与父母的缘分,是有天意。请告知夫人,唯有心情愉悦,莫要刻意强求,孩子自会寻来。”>
她撂下话,转身便走。>
站在原地的赵书,细细琢磨着她的话,一时不知是何意。>
一出小院子的拱门,不远处的花园边,一袭金色锦袍的少年负手而立,站在一株玉兰花前。>
此时,正是花开的季节。>
枝头繁华茂盛,紫色的玉兰花伴儿开满枝头,一个个花瓣儿舒展开来,像极了梳妆盒中静静躺着的那枚紫色玉兰花发簪。>
夏芊芊心情有些许复杂,迎上前去,与他并肩而战,“你很喜欢紫色玉兰花?”>
“嗯!”他轻喃出声,“我还是孩提时,所住的地方,院中有一棵紫色玉兰花树,每当玉兰花开时,母亲的身子便会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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