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轻启,她的声音清爽干净,“适才我与贤王殿下聊着吃食美味,甚是欢喜。是谁突然插话,提及归京之事?”>
她一脸懵,转头望向姬子墨,“难不成,我不能插侯爷的话,侯爷却可以随便插殿下的话?”>
此话一出,夏承安的脸,霎时化为猪肝色。>
姬子墨心中憋笑,伸手拂去她嘴角的一点食物碎屑,“你是芊芊县主,比不上侯爷位高权重,却也是有名分之人,所说之话,自然是有几分分量的。”>
他如此这般的举止,分明是给她撑腰。>
夏芊芊一颗心放到肚子里,底气更加足了,“如此以来,比起我,侯爷可比我更加放肆了。”>
她说话时,神色自如,一双程亮的眸子凝视着夏承安。>
这双眸子,那样的目光凝视,令一向舌战群雄的夏承安怔愣住了。>
初次从书信中得知她的消息,夫人在信中将她讲述的天下无二。>
夏承安心中存疑。>
一个偏远山区的农家孩子,小时候得了痴傻之症,一场溺水,她恢复了神智,瞬间变成了无所不能之人。>
如此说法,简直是可笑至极。>
一个痴傻之人,恢复了神智,智力没有问题,不代表她的学识便会成倍的增长。>
比如参加赶考的学子们,谁不是自小苦读,才能一举高中,位列朝堂。>
她处于乡野之地,还自小痴傻,怎会有那么多学识?>
所以,关于贤王殿下为她请功之事,几位协理老臣们一番计较,纷纷认定了,此女子必定容貌绝色,善于魅惑人心,才蛊惑了贤王殿下。>
所以,他才带着诸人的希望,急匆匆赶来,想来劝解殿下。>
关于她是否是他的女儿,他根本不关注。>
因为,他认定了。>
那个孩子十八年前,早死了。>
一个人,无论如何心痛,也不能罔顾现实,去苛求一些不现实的东西。>
未见其人时,他认定了他的想法。>
当见到其人时,他的心中微微一颤。>
眼前的少女,她没有倾国倾城的容貌,清秀中的靓丽,却与夫人年轻时几乎如出一辙。>
她待人落落大方,言语间不吭不卑。>
面对旁人数落时,无论对方的身份如何,她都言辞犀利,据理力争,与他少年时与人争斗,热血激昂的性子,十分的吻合。>
不过……>
“你不要仗着贤王殿下对你恩宠有加,便肆意妄为。”>
他膝下三个儿子,对他皆是敬重有加,谁也不敢当众顶撞他。>
如此言辞犀利地质问,更是从未有过。>
“恩宠?”旁人听了他的质问,或许会诚惶诚恐,可惜夏芊芊并非常人。>
她举起芊芊玉手,轻轻抚到姬子墨桌面上的手背上,动作自然,无半分小女子的扭捏与羞赧姿态,“他对我确实好,算是恩宠。不过,我对他也不赖。”>
“我们既是情侣关系,自该互帮互助,互相关心疼爱。”>
“呵呵呵……”轻笑一声,夏芊芊嘟嘴,调侃道:“侯爷当年也年轻过,自当明白爱人之间情浓意浓,特殊爱护的私心。”>
“既如此,又如何拿来取笑于我?”>
这……>
她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夏承安怔愣住,自当没有接住她的话。>
姬子墨爽朗的笑出声来,另外一手盖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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