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曾水笙就想哭。>
想到师妹的叮嘱,水笙也不敢说太多,害怕大家吵着要去他家里看望老人,到时候祖父喊名字,岂不是露馅儿了?>
所以曾水笙也一副不想和大家多谈的逃避模样,坚强的对大家笑笑,可惜他眼里的泪水根本藏不住。>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
“谢谢大家这么关心我,我很坚强的,我真没事。”>
大家见状,心里更难受了。>
水笙,你这个老实人太惨了!>
你都被绿了,还反过来安慰我们!>
他们越是同情曾水笙,越是看不惯陈鸢。>
就连女监的女狱卒也找过来,旁敲侧击、语气委婉的劝陈鸢做个人,不说做个贤良淑德的女人,至少得做个忠贞不二的女人吧!>
渣女嘛,一开始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渣呀。>
只要没被人赃俱获,捉奸在床,就不到破罐子破摔的程度,因此陈鸢就装傻充楞,当听不懂她们的话。>
一副你们在说虾米,怎么能胡乱造谣我的表情。>
气得对不错的申桂芝和金彩丽都放弃她了。>
最后甚至有人把这事儿捅到管知县跟前,希望他管管。>
他回家找夫人商量,“夫人,你说我该不该管这事儿?”>
“老爷想管么?”>
管知县摇摇头,“陈鸢的本事摆在那里,她比许多男子都厉害,有本事的男人事业竟成,成婚后纳一两个妾也没什么。”>
“夫人你是知道的,我现在一直把陈鸢当男人在使,我竟一点也没觉得她找两个男人有什么不对劲,夫人,我是不是变得不对劲了?”>
知县夫人摇摇头,欣慰的笑笑,“官场上不能以个人性情、喜恶去做事,夫君,你只是成熟了。”>
“只要她的私情不影响当差,于你便无碍,何必去做讨人嫌的事。”>
得到夫人的肯定,管知县心头大定。>
转眼,他有紧张起来,拉着夫人的手,“夫人,你比我有聪明,比我会赚钱,你也比男人厉害,你会不会也想像陈仵作一样在外头养个野男人呀?”>
“看你表现咯。”>
“……”>
当两人的对话,传到汪祺桌上时,他看了一眼,就问鹤归。>
“陈鸢……,她像个男人么?”>
鹤归连忙规劝,“公子,你千万别因陈鸢平时做男人打扮,就忘记她本质上和骗我那个蛇蝎心肠的人一样是个女人!”>
汪祺盯着他好一会儿,鹤归依旧不改倔强的眼神。>
汪祺扶额。>
他问错人了。>
鹤归见他头疼的样子,很想为主子分忧,“公子,管知县和他夫人的对话,何处使你困扰?”>
汪祺沉默着,正在琢磨怎么措辞能严谨点,不刺激他这个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下属。>
鹤归想了想,“公子你看,管知县和他夫人看似十分恩爱,事实上呢,女人永远不知道满足,管知县对他夫人那么好,她还想着以后偷腥呢,女人,呵,我就知道是这样。”>
“……”>
若不是离京太久,对其他才从京城过来的人不放心,他何必……>
罢了,鹤归样样都好,也忠心,对女人保持高度的警惕,也不容易中对家使的美人计,其实也……挺好的。>
汪祺喝了口凉茶。>
面无表情道,“开始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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