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玄也总算见过各式各样的美女了,女王齐天下,祸水施锦绣,御姐胡蝶也算是远远观摩了一下,小家碧玉的吴曦等等,但眼前这个叫萧潇的女人却几乎囊括了她们几个人的气质。
年纪大概二十一二,黑发高高盘起,淡施脂粉,没有穿高跟鞋,却几乎和辰玄一样高,短裙黑丝,带着大大的黑框眼镜,笑容温婉,这几乎是所有宅男**丝心中的最佳尤物啊有木有?
本来施锦绣气质百变,但现在来说肯定青涩了许多,这个女人有点像长大后耍出黑丝眼镜女王女神范儿的施锦绣,却更多了一股水蜜.桃的诱惑感。
辰玄被她的直接狠狠震撼了下,根本就没看清楚那张画像,在照片流行的现代,那张画像很理所当然的被他当成了自己,不好意思道:“这位小姐,初次见面,进展的太快了吧?”
名叫萧潇的女人哭笑不得,把画像举起,放在辰玄眼前,道:“这是你父亲辰春城的画像,是我老师在十五年前画的。”
画纸材质应该是绝好的那种,因为现在看起来还蛮新,当然也不排除精心收藏的原因,辰玄心神微微一震,颤抖着手接过画像,轻轻摩擦,画上的男人一身黑衣,眼神深邃的望着一个方向,神韵呼之欲出,恍如真人,他在表演一个辰玄的成名魔术,火球在双手间悬浮,右手大拇指有一枚汉玉扳指,在红色的火焰渲染下愈发明显。
萧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见辰玄拿着画像蹲在地上默默流泪,眼中一丝奇怪神色一闪即逝,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名声迭起的男孩,她年纪并不大,二十三岁而已,但自认经历的事情和懂得的事情都已经超乎一般的中年人了,所以心中很能体会辰玄此时的感觉。
因为她知道,如果没有意外,辰玄该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父亲,虽然仅仅是一张画像。
一个从五岁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父亲的孩子,当他所有关于父亲的记忆只能道听途说,当所有关于父亲的音容样貌只能通过别人描述,还有那一张破破烂烂的相片。
除此之外,他根本想象不出父亲的风姿。
辰玄一向把男儿有泪不轻弹当做一句狗屁不通的话,装坚强而已,男儿有泪敢流出,才是真勇气。
哭了几分钟,似乎才想起还有个大美人站在身前,抬头不好意思一笑,露出一口白牙,视线所至,却从短裙下面隐隐约约瞅见了裙底风光,辰玄脸上的笑容立时变得有些勉强了,嘿嘿一笑道:“好风景。”
萧潇还没见过情绪来去这么快的家伙,刚才还哭得一塌糊涂,这会儿就笑容灿烂了,故意不去计较他的眼睛乱看,轻声道:“我师父说过,这个男人的风姿,他平生仅见,所以这幅画像他一直真空保存,如果不是为了你,还不会拿出来。”
她有意无意的站近了些,让辰玄的眼睛看的更清楚,眼中没有厌恶。她对自己的魅力一向很自信,辰玄的表现是正常反应而已。
辰玄鼻子发痒,很不争气的两道鲜血溜了出来,以为跟施锦绣玩过暧昧之后就能抵御所有女人魅力的他这才发现还是有例外的。
让他有些泄气的是,这个熟蜜.桃一样的女人穿着黑丝,里面却是匪夷所思的白色底.裤,唉哟我去,这是反差诱惑么?
萧潇伸出一根手指点在辰玄额头上,笑道:“想流血而死啊?”
辰玄嘿嘿道:“古人言,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依我看来,风流个屁,只有活着才能跟玫瑰花一起颠龙倒凤不是?”
他终归还是擦了擦鼻血,一点不好意思的迹象都没有,眨眼问道:“为啥是白色?”
萧潇就算是久经阵仗也不禁一愣,随即咯咯笑了起来,“那你说为什么不能是白色?”
辰玄挠挠头,忽然笑容敛去,道:“该说说你找我的目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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