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闷注过后,我选择看牌。
这是我在前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所塑造起来的牌风。
不过这会儿,无论是闷牌还是看牌,都没什么人会在意了。
因为大局眼看着已经定下来了,水岑音的积分一骑绝尘领先着。
就算是第二名的我,也跟她差了有不到两万分左右,且这还是保险求稳的结果。
刚才那阵要放开了打的话,估摸着这会儿水岑音已经可以用把把弃牌的形式,直接拖到比赛结束了。
水岑音上不上无所谓,我盯上的其实是浓眉和中年男子。
这两个并非老千的参赛选手,很好的诠释了何谓赌徒心理。
有赌不算输!
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做最后的绝命一搏,最后这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浓眉和中年男子一直都在疯狂的闷牌。
我提前看牌,就是为了逮他俩。
这一把牌,我拿的是的杂顺。
结合外面桌上那些被标记过的牌来看,没人有金花的牌型。
也就是说,这一局我是必胜的。
“两百!”
确认了这一重要的关键信息以后,我果断开口叫分。
接下来的场面,就跟我脑海中提前预想的差不多了。
水岑音和纹身女两个人,在假模假式的又跟着闷了几手以后,纷纷选择了看牌并弃牌。
只有浓眉和中年男子,眼睛抬也不抬的一直在那儿闷牌上注。
按照之前的比赛规矩,单人叫分累积超过一万,计分裁判叫停比赛,荷官出手干预平开。
所以这一局,最后等于是浓眉和中年男子联手贡献出一万分,外加水岑音和纹身女连上底加在一起闷了差不多有一千分左右。
就是这一局的总分。
三个没弃牌的人直接平开。
毫无疑问,最后是我的赢了。
只用了一把牌,我就将自己跟水岑音之间的差距,缩小到了不到一万分。
不过,比赛时间只剩下十分钟左右了。
接下来,我还得尽可能在浓眉和中年男子的身上,不断吸分才行。
就在荷官洗牌的时候,水岑音笑呵呵的来了这么一句话。
“不容易!你终于出大牌了啊!”
“只是,现在才想起来要追分,是不是太晚了点儿?”
看她那满脸不屑的笑容,俨然一副赢定我的架势。
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装模作样的玩到底,一把牌扔个几百分出去,十分钟最多也就三把牌。
接下来,只要我拿不到稳赢的大牌,哪怕明牌跟浓眉他们上,一旦被拖中一把,将直接丧失追分的希望。
闻言,我并未出声争辩,而是将目光转向荷官正在洗牌的那双手上,心中暗自祈祷着他能发出一副好牌来。
不仅仅给我,还有浓眉他们。
也不知道是我的祈祷管用了,还是时运这东西真有否极泰来一说。
就在荷官将所有人的牌都发完的时候,我意外的发现……浓眉的那三张牌,竟然全都是专门的大牌记号。
根据记号在牌背面的位置来看,这把牌他拿到的是同花顺,也就是炸金花里常说的顺金。
不得了!了不得!
再看其他人的牌面,加起来只有三张大牌的特殊记号。
最后看回我自己,除了代表的一个小点以外,另外两张牌没记号。
也就是说,我拿到的是打头的杂牌。
毫无疑问的是,这把牌肯定是浓眉的最大,但是……
老千,向来只认自己的牌最大!
所以这一局,我决定放手一搏,做最后的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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