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竟然欺负不懂武功之人!”
“败类,想不到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卑鄙无耻之人!”
“只要公子一声令下,某立刻取他首级!”
……
这老者姓蔡,是白家的一个门房,为白家做事几十年了,也算忠实老仆,听他说的凄惨,众手下纷纷出言指责道。【.. |我|搜小|说网】
白展堂听了,再联想到先前李彬和宋巧的亲昵举动,更是不满,回到宅院后,单独唤了蔡门房过来,下令道:“等下你去账房那领一千两,请两个武功好点的佣兵,让他们打断李彬一条腿,记得做事隐秘一点,要让这件事看起来像一场意外,不要与我们白家有任何的关系。”
白展堂心想,这李彬既然是韩的结拜义弟,有很大可能会入无相宗,而且他还能凭着结拜兄妹的便利,与宋巧朝夕相处,难免日久生情,现在看宋巧,都疑是对他颇有情意,以后还了得,一定要防患于未然,无相宗当然不会收一个残疾人入门,宋巧就算对他有些暧昧,也不会爱上一个断腿之人吧,如此一来,一个萌芽状态的威胁,就被解除掉了。
蔡门房不解道:“公子,一千两请一个小宗门集体出手都够了,何必浪费这么多银钱?”
白展堂道:“此人与韩结拜,武功岂会低下,你照做便是,记得,一定要请最好的佣兵,绝不能让事情留下破绽,做好了这件事,我还有赏赐,去吧。”
蔡老头不敢再多话,磕了头,这便去了,径直去往账房领钱。【.. |我|搜小|说网】
账房姓陈,陈账房在宅内是出了名的雁过拔毛,蔡老头心想若是要钱,只怕少不了一番折腾,但这是公子交代的任务,绝不能办砸了,只能硬着头皮与他周旋了。
果然不出所料,蔡老头找到陈账房时,陈账房叼着根旱烟,慢悠悠道:“今天没钱,明天再来。”
这话一听就是敷衍,可以肯定,就算明天来,也是没有钱的。
蔡老头急道:“这可是少爷交代的任务,出了事情我两都担待不起啊!”
蔡老头苦苦哀求,但是这陈账房还是那句话,陈账房只向老爷负责,就算少爷亲自来,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倒是蔡老头,可能会背上一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蔡老头不禁暗骂白展堂抠门,要收拾个人,都不愿意动用自己的小金库,非要他来老爷的管家这里要钱。
但是少爷交代下来的事情,绝对不能耽误,不然死的最惨的是他自己,想到这里,蔡老头左右一瞅,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对陈账房说道:“陈先生,我也知道账房辛苦,您看这样如何,名义上还是支出一千两,但是我让出两百两,算是孝敬您的,您看合适吗?”
陈账房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算你懂规矩。”
这样一来,原本的一千两资金,便蒸发了两百两,只剩下了八百两。
虽然被刮了一笔,但是剩下的八百两,也是一笔巨款,蔡老头怀揣着银两,当即就直奔一个隐秘的佣兵交易场所,花四百两,请了两个高手,剩下的四百两,自然就是被蔡老头自己给吞掉了。
蔡老头的心情是喜滋滋的,在他看来,那个叫做李彬的小子,才十几岁的毛头小子,根本就是不堪一击,就算从娘胎里练起,也不可能高到哪里去,根本就不值得一千两,几十两银子都能够搞定。尽管如此,蔡老头为了保险,还是出四百两请了两个高手,他认为这是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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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后,宋巧和李彬便出来逛街,欣赏这玉泉城内的市井情,城内商贸兴盛,沿街遍地都是小摊,宋巧似乎格外的高兴,拉着李彬的手四处转圈。
“这个面具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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