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正值清北书院的课间休憩时光。
学子们暂别书卷,漫步于这座学府的幽静庭院之中,或三两成群,凑在一起玩游戏;
或独自一人,静坐于石凳之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儒学院的屋檐下,大儒轻抚着花白的长须,满目慈祥地望着眼前的殷殷学子,满眼笑意。
“姜先生,下节课能否让老夫登台授课,给学子们接着讲一讲《大学》中的‘诚意’篇?”
姜洛苡抬眸瞥了一眼,儒学院门口的凤癸,笑着点了点头,轻声道:
“您老德高望重,学识渊博,学生们能有幸聆听您的教诲,是他们的福分。”
王绩闻言,顿时喜笑颜开,连忙朝姜洛苡作揖行礼,语气诚挚道:
“姜先生,谬赞了。”
“老朽初来乍到,以后还需先生多多指教。”
姜洛苡微微一笑,拱手还礼。
不多时,上课的铃声响起,学子们纷纷从四面不值。”
“还有极少数的人...”
说到这里,她语气一顿,想到了今早那位把她折腾到“涕泪横流”的如意郎君。
姜洛苡俏脸微红,美眸中流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意,她话锋一转,轻声道:
“如秦郎这般,视权力如粪土,却将情义看得比天还高的男子,世间又有几人?”
姜洛苡轻声说道,言语中流露出的不仅是对秦郎的钦佩,更有一种深深的迷恋。
凤癸闻言,微微愣神,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小声赞叹道:
“是啊!阁婿的确是难得一见的奇男子!”
不知不觉姜洛苡和凤癸已经走到了书院门口。
姜洛苡停下脚步,轻声吩咐道:
“去给龙癸传信,命他通知仁安医院那边的人手,一有消息立马上报。”
“此外,命人盯着那枚棋子,待朝廷的人追查到他后,他若是想要临阵倒戈,或是有半点儿迟疑,那便送他一程。”
凤癸虽心有疑问,不知那所谓的棋子究竟是谁,但她也不敢多问,连忙福身应道:
“是,娘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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