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误打误撞之下,却叫他未有借助火种,就先将‘瘟丧神传承’掌握在手中。
以及牵连着‘黄天黑地观想法’的那个神秘老人。
对方自称是‘瘟癀派传人’。
这会不会也是一种与‘瘟’相关的传承?
“把这张符贴在额头上,就会收到各种‘死亡预言’。
在自身不断经历种种死亡的时候,我母亲的鬼蜮也会跟着不断收缩。
最后,我母亲的鬼蜮会消散,你就能从这里离开了。”
许向飞看着被周昌捏在手中的那道符咒,颤声说道。
周昌垂目看向他:“你准备好了?”
听到周昌的问话,许向飞一阵沉默。
沉默之中,他忽然点了点头。
“只有你对令堂的鬼蜮了解最深。
你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会因为贴上这道符咒,而最终死在各种死亡体验里。
看来你是真的准备好了。”周昌这次语气笃定。
许向飞抬起眼帘,阴冷地看着他:“我有的选吗?
我不贴这张符,那道你把它贴在脑袋上?
而且,话说回来,你有的选吗?
除了放手让我去试验这个办法之外,你难道还有其他办法,从我妈的鬼蜮里逃生?”
许向飞看着周昌的眼神,虽仍有惧惮,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笃定与释然。
在双方互相接触的过程里,不只是周昌在探究他的意图,他也在探究周昌的筹谋。
他料定周昌想要掌握更多的线索,得到更多的情报。
那他所说的办法,周昌就不可不试。
这个人,凶狠毒辣又意志坚定。
越是这样的人,越会坚定他们自己的选择。
“从前我是没得选,不过现在就不一定了…”听到许向飞的话,周昌下意识地就想接上一句,不过他最终按捺住了,只是咧着嘴笑,并未多言其他。
阿西就在他的身上。
虽然如今瘟丧神力量孱弱,不能和无心鬼那种层次的想魔对抗,但保护周昌一个人,抗御许母的杀人规律,倒也不成问题。
他又多了一张底牌。
面对今下的情形,也就更为从容。
周昌拉着吊死绳,将许向飞拖到了房子的主卧室里,他令许向飞躺在床上。
许向飞看着那张大床,眼神抗拒,摇了摇头:“我要躺在自己的床上。
父亲就是把妈妈铺在这张床上,把她肢解了的。
我的床在隔壁房间。”
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周昌满足了他,将他带到隔壁房间,令他在床上躺好。
吊死绳随后拖长,将许向飞结结实实地捆在了床上。
周昌捏着那张符纸,与许向飞相视。
对方冷冷一笑:“来吧。”
他话音落地,周昌便将那张符咒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黄符纸下,许向飞微闭双眼。
这间卧室内,扭曲不祥的感觉缓缓酝酿着。
此间分明灯光明亮,置身此中,却让人油然生出一种心灵蒙尘、晦暗难明的感觉。
那些灯光映照不到的角落,反而愈发昏暗。
初开始时,立身在此间的周昌,并未感受到许向飞贴上那道符咒之后,身遭有甚么明显的变化。
许向飞还能偶尔睁开眼睛,看一看他。
后来,变化慢慢出现。
悬于天花板上的灯具,倏而忽明忽暗起来。
好似有一只漆黑的手掌,将那盏灯覆盖住,也盖住了灯具散发出的光芒。
在灯光忽而黯灭的瞬间,四下的黑暗里,再次浮现出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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