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于兄谦虚了,如此动人的诗句,若是他人所写,不说家喻户晓,在文人圈里,肯定广为流传,我们岂会不知道?”>
“不错,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首佳作,如果这是他人所写,没道理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只有你一个人看过!”>
“你说这是你从别处抄来的,那我问你,这首诗是何人所写,只要你能准确说出对方的名字和住址,我就信你!”>
“这真不是我写的……”>
苏长青感到非常无奈,想要解释,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这首诗究竟是何人所写。>
而就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只见陈海林忽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冷笑着对众人开口说道:>
“于山抄的这首诗,确实不错,但咱们刚刚定下的规矩,是由在场的诸位小姐出题,他来画画,然后咱们再来轮流作诗,决出本场诗会的魁首!”>
“他不画画,反倒在纸上写诗,这分明就是在破坏规矩!”>
“正所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要是大家都像他这样,视规矩如无物,那举办游园诗会,还有什么意义?”>
说着,他转头望向沈方龄,接着开口说道:>
“沈方龄,我知道你和于山,私底下关系很好,但诗会是大家共同交流学习的地方,你不觉得你如此偏袒他,有些过分吗?”>
丁聪云也开口附和道:>
“不错,不管这首诗是不是于山作的,也不管这首诗写得好不好,规矩就是规矩,不能破坏。”>
“为了诗会能够公平地进行下去,必须得让于山重新画一幅画出来,这样才符合规矩!”>
闻言,另外一名与陈海林交好的书生,也站出来,一脸气愤地开口说道:>
“丁兄说得有道理,此轮比试,以画为题,这是咱们刚才就说好的,于山写一首诗,这算怎么回事?”>
“而且他本人也说了,这首诗不是他写的,自然不能算入此次游园诗会的比试当中。”>
“为了公平起见,必须让他重新作画,要不然,我现在就走,以后你们再举办诗会,别来叫我!”>
“这种毫无规矩可言的诗会,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见陈海林三人,如此没有风度,不愿意承认苏长青的优秀,庄惠梁当即面露不屑之色,开口反驳道:>
“谁说诗就不能算作画了,于山这首诗,诗情画意都有,在我这里,这就是一副美丽的雨后春景图!”>
另外一名书生也赞同地开口说道:>
“不错,像尔等肤浅之人,眼里只有文字,却看不到诗句的优美,在我看来,就算是丹青圣手所作的名画,也不过如此!”>
陈海林闻言,脸色略微有些难看,怒视着二人,道:>
“这首诗就算写得再好,那也不是于山写的,你们一个个替他说好话,莫不是收了他的好处,帮他扬自己的文名?”>
庄惠梁毫不客气地开口回怼道:>
“我们只是站在公道这边说话,分明是你们三个,技不如人,在这里耍赖,你们要是有本事,就写出一首更好的诗来,别让我看不起你们!”>
“你……”>
“你……”>
“真是有辱斯文!!!”>
陈海林气得满脸涨红,但憋了半天,只说出这一句话。>
说罢,他便猛一拂袖,往府外走去。>
丁聪云见状,同样面露寒色,冷笑着开口说道:>
“既然你们不讲规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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