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画画,但其实,苏长青并没有真的在画,而是在提笔在纸上写道: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这首诗,是刚刚突然从他脑海里面冒出来的。
苏长青不知道,这是哪位大才子写的。
但这并没有关系。
因为这首诗,非常生动形象地描绘了一幅雨后春晓鸟啼图。
光是读着文字,便能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雨后的清晨,主人翁睡得正香,突然被一阵鸟儿的鸣叫声吵醒,看着窗外沾满露珠的花树,不禁心生感慨,昨夜风吹雨打,吹落了多少娇艳的花朵。
一股春光易逝的怅然之感,跃然纸上。
虽然只有寥寥二十个字,但雨后初晴、春光明媚、鸟啼枝头、花落满地、人影销魂的画面,却是扑面而来,谁又能说这不是一幅画呢?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花落知多少……”
沈方龄就站在苏长青身旁,起初还很惊讶,但默念一遍诗句之后,不由心生怅然,随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
“这既是一首诗,也是一幅画,以诗作画,诗情画意,实在是妙啊!”
“不愧是你,于兄,以无题诗,作无题画,出其不意,正好符合诸位小姐们出的题目,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是啊!”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此诗的意象和用词,虽然简单,却给人一种怅然若失的,淡淡的哀愁之感,读完之后,仍旧回味不穷,有这样的佳作在前面,这还让人怎么作诗?”
“我收回我刚刚说的话,于山不仅画技高超,作诗也同样厉害!”
“这场比试,我就不参加了,你们谁行谁上,在我心里,于山这首诗,绝对是本次游园诗会的第一名!”
听到沈方龄这么说,原本还在替苏长青担心的庄惠梁,同样面露惊喜之色,对众人开口说道。
“不错,这首诗初读感觉一般,但多读两遍,便让人忍不住心生怅然,尤其是最后一句,‘花落知多少’,凋落的不是春花,而是深埋于心底的春愁,哀而不伤,读完之后,仿佛就连心中的哀愁,也随之流逝,得到了安慰!”
“以后若是再遇到难以排遣的愁苦,只需念诵这一首诗,十分的哀愁,至少有七分,可以得到排解!”
“没想到,于山竟然有如此诗才,我原以为,他不来参加诗会,是不会写诗,害怕在众人面前丢脸,现在看来,他只是不屑于这些虚名而已,如此不慕名利,真是令人惭愧!”
“我要向他学习,更加用功读书,这种诗会,以后我一个月只参加一次,希望诸位兄台监督我!”
“此诗一出,谁与争锋?”
“我也退出这场比试!”
……
在场的其他学子,也纷纷点头,给予了这首诗非常高的赞誉,随后表示自愧不如,一个接着一个退出了比试。
苏长青见状,不由有些苦笑不得,连忙对众人开口说道:
“你们误会了,这首诗不是我写的,是我从别处抄来的,你们作你们的诗就好,不用管我!”
然而,并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只见众人,七嘴八舌地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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