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瓦窑街。
瓦窑街是穷人呆的地方,三教九流各式各样的人也多,里面住的有不少都是身上背着事的人。
徐青原以为这里面没什么可看的,却不曾想正当他准备跳过这些画面时,津门府的一名捕快忽然找到了张大和袁虎。
捕快姓周,袁虎和张大见到对方,便称其为周爷。
那捕快开门见山,直言道:“张大、袁虎,你二人杀人越货,依律当斩!今日我若擒你二人回去,至少可得百两赏银”
袁虎心中惊疑,却也没有夺路而逃。
他时常与衙门打交道,知道这些人的秉性,若对方真有心拿他问罪,便不会一个人过来,还和他说这些有的没的。
“周爷,瞧您这话说的,咱都是自家人,抓谁您也不能抓我们不是。”一旁艄公满脸堆笑。
周捕快冷笑道:“我是官家人,你是匪贼,谁和你是自家人?”
说到这,周捕快从袖子里取出了十两银子,放在桌上,语气稍稍缓和道:“我知道你二人现在生计艰难,这十两银子你们且拿去花用。”
袁虎看了看那银子,没敢接,他开口试探道:“周爷还请明言,若是有用得着我等的地方,我等必然不会推辞。”
闻听此言,周捕快立时露出笑容:“是有一桩事,白沙县县令前不久招了个府试第一的女婿,名叫吴志远,你可听闻过?”
“似是有些印象。”
“那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如今有人想要他的命.”
见袁虎不说话,周捕快挑眉道:“你就不想知道是谁想要他的命?”
“不该问的不问,我懂得规矩。”
周捕快盯着袁虎看了会,忽然开口道:“想要杀他的人,是县令家的大女婿,杨鸿!”
袁虎闻言看向周捕快,目光幽幽。
后者哈哈一笑道:“杨鸿这人生性狡诈,若是他想要过河拆桥我却是不得不防。说起来那吴志远还有个兄弟,他们明日便会去渡口乘船,待到那时由我扮作投递公文的衙差,你扮作船客,张大与之搭话,邀请他们上船。”
“事后,你二人就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不过若是哪日我要是”
袁虎眉头一动,说道:“若是周爷身有不测,我等必然会想方设法,把这事抖落出去。”
仵工铺里,徐青牙花子直嘬,这怎么超度个尸体,还有吴家兄弟的事。
继续往下看,隔日一早吴家兄弟果然联袂来到津门渡口。
张大几人一唱一和,演得逼真,再加上有衙差身份加持的周捕快同乘此船,吴家兄弟愣是没有发觉破绽,就那么上了贼船。
直到——
“你等这是做甚?船上可还有差人在,你们难道就不怕吗?”
袁虎嘿然笑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怪就怪你们不识趣,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少说几句,快些把事办好!”差人打扮的周捕快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
江心处,周捕快扛起吴文才,袁虎紧随其后,待来到船头,两人便将吴家兄弟一同撺入了江中。
“.”
徐青沉默无言。
吴家兄弟落水后,并未下沉,而是一路漂流而去。
“怪事!”
艄公撑船追赶,周捕快掣起鱼叉往两人身上刺去。
正当周捕快手中鱼叉快要插中吴志远身体时,一层浅薄白光忽然自吴志远腰间亮起,将他包裹起来。
周捕快和袁虎接力刺去,却好像刺在泥鳅身上一般,无论如何都伤不及对方分毫。
等到两人心中渐渐起火之时,船头处忽有大浪席卷而来。
待浪头拍落,几人举目望去,浑浑泡泡的江面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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