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又仔细看了看喜饼,看上去颇为满意:“甚好。”
她走进室内拿出一个荷包:“那就麻烦段娘子再来喜饼五十盒,喜糖五十盒。”
“五十?”段知微惊了一下,而后忙点头应是。
段知微见她院落已经晒了许多花生、红枣,红纱帐旁边是一袭红底金绣的嫁衣。丫鬟们来来回回的穿梭奔忙,她很是识趣的站起来朝连翘道别,起身走了。
她惦念着那五十盒子喜饼喜糖,心想怕是要熬场大夜了,因此急急架着驴车往回赶。
刚返回升平门下,见一位老者提了个扁担准备去往东市送水,天气炎热,暑气蒸腾,段知微便花了两个铜子猛猛喝上了一碗。
老者很是疑惑的跟她搭话:“娘子,你跑升平门外作甚?这地方常年没有人,偶尔还有流匪隐藏在这里,很是危险,年轻娘子尽量不要来啊。”
段知微喝得正猛,闻言咳嗽了一阵子,她向后方指了指:“那门口一丛蒲草的宅子也没人住吗?”
老者摇摇头:“里头原先住着个什么官,犯了事发配岭南了,荒废几十年了。”
段知微只觉一阵凉意涌上了心头,低头解开连翘刚刚给的荷包,里头的铜钱倒是一点儿都没少。
这可如何是好,她在原地发了会怔,而后上了驴车,拐了个弯子一气儿上平康坊南曲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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