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酒死后,华金寺上下在一天内便活动上上下下准备了起来。全寺上下,打扫污浊,修缮损迹,掩埋过往。除了年龄大的以及寺里面辈分较高者外,所有人员都动起了手。
在何思永离寺庙五里外时,就看见几个平日里脸上像死了爹一样的和尚们都站了出来,在人群之中开棚施粥。一个个笑脸迎人,喜形于外。在往深走,寺外两里地内所有树木皆被修剪过,高矮程度整齐划一,树枝上都缠上彩绸,五彩纷呈如祥云普照。真是和睦春风,喜气耀辉。
何思永在离寺庙一里之地,就有小沙弥跑来为他引路。对于何思永这样一个为他们除却大害之人,小沙弥自是殷勤异常,何思永也对这人倍加好感。于是二人相互攀谈起来。
“小和尚,我这一路相当劳累,如果进了寺里请你赶紧准备一下。”
“那成,俺们都是早就备了饭菜的。保证让何壮士吃好玩好。”
何思永摆了摆手:“女人就别来了,我现在累得快死了。现在我只想睡觉和吃饭,什么多与事情都不想干。”
小沙弥挠了挠约摸长了少许黑发的头,嘿嘿笑道:“那个云酒不是六天前就死了吗?何壮士这些天到哪儿了?俺们主持等了好几天,可你们怎么都不回来。”
“老梁没回来?”
“没,不过主持似乎没有想过梁爷会回来,只让俺们等您。”
何思永忍不住乐了:“住持想得深呀。但愿梁老五不会来,否则我还得和他跟和尚一块招呼见礼,麻烦。”
“呵呵。何壮士,老住持可是一直念叨着您,他说您是俺们这儿的大恩人,您来了之后一定要好好招待。千叮咛万嘱咐说如果您受了伤可一定要告诉俺们,住持一定会找大夫给您医治。”
“那太好了,不过,可别是什么土郎中。我听说有不少枪伤被这些混蛋一通乱抹香灰的,往往小伤成大伤,大伤成死人的治。”
“嘿,您可正是小瞧了俺们寺了,这个地方虽然香火不及以前,但过去那可是三教九流的神仙都在这待过。俺们住持人缘可好了,抗日的,不抗日的,就连有时候还有人来烧香拜佛。您要真是有什么枪伤,俺们住持都能给您请来大夫。”
“哦,真的?小和尚不会是在我跟前卖嘴,胡说吧?你小小和尚庙,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物?这穷乡僻壤的,也不值当给你这大佛来拜山呀。”
见何思永不信,小沙弥当时就急了眼:“天地良心,俺这小和尚怎么也不可能胡说八道。刚刚这里还有一个僧人在这儿讲经,只不过匆匆里去了,以前这个寺里是有过不太愿意见人的。可后来不知怎的,三年前住持改了规矩,说人现在都已近占了山头了,要是一直不肯正脸儿瞧他们,那要是人一急眼跟俺们闹翻,咱们死了不算啥可这寺庙千年古刹那可就全毁了。后来又有几个不合作的僧人在路上给丢了,几个小辈儿的不愿意跟的也出了点事。大家这才都同意了。”
“那你是怎么想得?”
“俺。”小沙弥又挠了挠头,嘿嘿了一声:“俺见识不够,说不上来。不过,人能活着不就是好的吗?”
“没出息。”何思永拍了一下小沙弥的头:“你就没想过以后的事?要不要结婚娶媳妇?别说不想啊?出家人可是不打诳语。”
小沙弥没在说什么了,只是保持笑容,送何思永进到寺里去了。
住持早就在卧房内等着他了,何思永进寺后也不干别的,只是找了一坛酒自饮自酌,顺便又自取了一盘鹿肉和一盘青菜大快朵颐了起来。独自一人悠哉悠哉一个多小时,方才在指引下去见那个住持。
住持见了何思永,劈头就是一句狠话:“何壮士,你可真是慢条斯理。老衲自从自从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无拘无束而又不知羞耻的男人。就连见你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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