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革命并没有动摇旧俄势力在唐努乌梁海地区的殖民统治,但为中国政府收复该地区提供了机会。 1918年,当时的段祺瑞政府派遣调查员严式超等率兵进入唐努乌梁海地区。 翌年,严式超出任驻唐努乌梁海佐理专员,尽管中**队遭到残留此地的旧军队的阻挠,但最终还是成功收复唐努等4旗,唐努乌梁海全境又纳入到了中国中央政府的直接管辖之下。
唐努乌梁海地区虽重归中国。 但其分离地趋势并没有消除。 尤其是国布尔什维克党人已经在该地区建立了政权组织,并和唐努乌梁海地区各旗订立了“脱离保护条约”。 企图以“革命”的名义将唐努乌梁海从中国分离出去。
1919年冬,萨彦岭以北地区纳入国苏维埃政府控制之下,翌年苏俄红军即表示要进军唐努乌梁海地区。 同年,中国驻唐努乌梁海地区长官和苏俄政权代表举行了会晤,但双方在有关该地区主权问题上意见根本对立,而中国在唐努乌梁海地区的驻军很少,面对苏俄的大军压境不敢据理力争,国移民趁机作乱,形势十分严峻。 1921年初,出于内战需要,苏俄红军陆续撤走,唐努乌梁海地区局势才暂时平静下来。
局势的暂缓为中国增兵唐努乌梁海地区巩固边防提供了可能,但陷入军阀混战地中国已经没人有余力理会这过于遥远的边鄙荒原,未能及时增派军队,从而丧失了巩固在该地区统治的机会。
1921年3月,先前攻占过库伦的白军将领恩琴率众攻入唐努乌梁海地区,中国驻军和官员大部遇害。 同年夏,苏俄红军以“支援东方被压迫人民解放斗争”地漂亮名义开进唐努乌梁海地区,歼灭了盘踞该地的白军,“解放”唐努乌梁海的同时,又遮遮掩掩地开始了吞并这片中国固有领土的谋划。
1921年8月,唐努乌梁海宣布”独立”,成立”唐努图瓦共和国”,同年9月,苏俄假惺惺地宣布“不把唐努图瓦视为自己的领土”;
1925年7月,苏联和”唐努图瓦共和国”签订”友好条约”,建立”外交关系”,但实际上控制着”人民政权”的运作,事实上将其作为保护国对待;
1926年11月,”唐努图瓦共和国”改称为”图瓦人民共和国”,并颁布了“苏联专家”代为制订的宪法;
1928年-1929年,执掌图瓦政权的“人民革命党”开始仿照苏联模式在全国建立基层组织、建立军队,清洗维护传统地右翼领导人;
1930年,开展了“反封建革命”,不惜动用武力,清除当地人普遍信仰的藏传喇嘛教,实行农牧业集体化,同时推广俄文字母为基础的新文字,停止使用蒙古文;
1941年6月,宣布派兵参加苏联卫国战争——暂时还是以苏联盟友的名义。
终于,到1944年8月,“图瓦人民共和国”小呼拉尔非常大会通过一项宣言请求苏联接纳唐努乌梁海,同年10月苏联最高苏维埃决定接受其”请求”,作为一个自治共和国纳入到俄罗斯联邦的建制下。 至此,原本作为中华大家庭一分子的唐努乌梁海在被新老沙皇**到顺奸之后,乖乖地“自愿”纳入了新沙皇的后宫之列。
中华民国历届政府皆不承认所谓的“唐努图瓦共和国”和之后地“图瓦人民共和国”,但在那弱肉强食地时代,灾难深重、一团散沙的中国面对咄咄逼近地最危险的敌人——日本,除了默认这既成现实,根本无能为力。
毕竟,在那个惯常发出“亡国”悲鸣的苦涩时代,唐努乌梁海的悲哀实在算不上是真正的悲哀,甚至无法令麻木的国民睁一下眼。
现在,我们颠覆了那个时空的历史,唐努乌梁海不但完整地保留在我们的大中华帝国版图内,还成为进攻国本土——不,是前往“解放”西伯利亚各被压迫民族——的出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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