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国列车——由于两国铁路轨距不同,帝国的大部分列车无法直接行驶在国铁路上,在将已有的国铁道改为帝国的标准轨之前,能直接利用国铁道的俄制列车对急速进军的装甲部队而言无疑是价值非凡。
顺利,太顺利了,顺利得……有点过头了?
梁天河仰天打了个哈欠,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这都是拜每天三五包的长年烟瘾所赐。
“过头了吗?”
眯起眼睛自问了这么一句。 梁天河就看到电信室地门帘被人掀开了。 睁眼一看,正是方面军参谋长严沧龙上将——一位老资格的炮兵专家。 扎根西北的时间比梁天河还长,上次亚俄战争时就是西北方面军张遥前司令官的参谋长,战后前几年奉调入京,先后任陆军大学教授、教育副监、炮兵总监、总参后勤处长等职,先帝刘云驾崩后不久,于承宪元年(1911年)转任西北军区副司令兼参谋长,与梁天河搭档,全力准备西北方面的对俄作战。
“老严,有什么消息?”梁天河对眼前这位比自己年长好几岁的白鬓老将还是颇为尊敬的,说话间已经拉过椅子,招呼严沧龙坐下。
“阿亚古兹解决了。 ”严沧龙微点着头,呈上电报。
“这么快?全城平定了?”
“恩,基本平定了,战果不小啊。 ”
梁天河接过电报,捡着要紧字句念出声来。
“……计缴获机车二十余部,车皮六百余节,煤炭数堆,弹药粮秣及兵民箱包细软等积满站台,调车场及车站信号煤水诸装置均完好无恙,火车司机及车站工作人员俘获甚多——好,这正是我要的!”
“守军还没有被歼灭,而是被隔断在了城外。 国兵地两腿跑不过我们战车地履带,他们来不及回到城里破坏和转移,那些火车本来是为了撤退疏散而开来的,结果成了送给我们地礼物。 ”严沧龙提醒兼分析道。
梁天河略有些陶醉地昂起头:“这就是装甲合成兵团的威力啊……要地就是这个效果!”
严沧龙扶着椅背坐下,别有意味地眯了眯眼:“看来司令官早就料到会有这个效果,所以才坚持总攻发起前先不动阿亚古兹,就算到时要多费些功夫在空地里修铁路?”
梁天河瞥了一眼桌上的烟头小山,吞吞口水忍住烟瘾。 摊手道:“总攻前我们已经越过边境50公里了,前面也就100公里的空地,先前我们把兰萨铁路连到阿拉木图的时候,80公里也就用了一个月,这次我们的准备更充分,用工更多,机械化程度更高,应该用不了那么久。
“阿克斗卡到阿亚古兹的铁路连起来之前。 我们只能用马车和卡车维持两地间的运输,阿亚古兹缴获的那些火车难道还能凭空变出补给来?”
“没错,那些火车变不出补给,但是它们能节省补给,有了它们。 我们地公路补给线就是100公里,这路程不算长,卡车一天可以来回跑两三趟,剩下就都是火车的事。 如果没有那些火车。 公路补给线就要随着部队的推进无限延长下去,我们就得动用更多的马车和卡车来维持,就要损耗更多的补给,三倍?五倍?也许十倍都有——老严,我看你是明知故问吧。 ”
严沧龙微微一笑:“是啊,我这么问是想提醒司令官,难道敌人就不懂这个道理?明知后勤是我们的最大障碍,还要一口气往前线堆那么多列车。 看起来就是故意要给我们送礼哪。 ”
“你刚才不还说,那些火车是为了撤退疏散而来的?”
“阿亚古兹这样的边防重镇,开战都大半年了,怎么到现在才想起疏散?至于军队地撤退……如果守军的任务是坚守待援,就应该据城扼险而守,怎能让我军轻易入城?如果任务是牵制掩护,早就该部署妥当,把全城烧光炸光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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