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留守,还有若干部队被派去保护补给线),旅以上火炮544门。
经过之前两周的后卫战,赤塔方面的军基本摸清了华军的状况,9月23日,库罗帕特金下令赤塔的两个集团军发动反击,第2集团军在西,第3集团军在东,对华军第一野战军展开钳形攻击,企图将华军歼灭在鄂嫩河以北。
自9月23日开始,石勒喀河到鄂嫩河之间的地域一直是多云降雨天气,使得华军的空中优势失去了作用,掩护了军的展开。
从9月23日到9月25日,军主力以大量骑兵为前卫,分四路向华军第一野战军军部所在——阿金斯科耶接近,第一路从阿金斯科耶以西50公里外的库罗特-达拉孙出击,主要兵力为第11军的21师;第二路从阿金斯科耶西北70公里外的达拉孙出击,主要兵力为西伯利亚第3军和第4军;第三路从阿金斯科耶以北50公里外的卡雷姆斯科耶出击,主要兵力为西伯利亚第5军和第6军;第四路从阿金斯科耶东北130公里外的石勒喀出击,主要兵力为第11军的22师。其中第二、第三路担任主攻,第一、第四路为助攻。另外还派出了骑兵支队向鄂嫩河上的主要渡口奥洛维扬纳迂回进击,企图截断华军的退路。
9月26日,是预定将要与华军接触并交战的日子,库罗帕特金一开始便认为,此战必胜无疑,或是将华军歼灭在鄂嫩河以北,或是将华军驱赶到鄂嫩河以南,无论怎样,华军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库罗帕特金也都可以有足够的资本向沙皇邀功。
“怎么,还没有消息吗?”
库罗帕特金眯着眼睛,询问身边的副官。
“大人,很遗憾,还没收到新的消息。”
库罗帕特金挪动着他臃肿的身躯,在办公室里踱起步来。
“不要紧,他们一定正在行动,在攻击,突破,歼灭,那些黄种人像猪狗一般地被屠杀。我们应该动用了比对方多一倍的兵力,而且一个白种人应该相当于两到三个黄种人,也就是说,我们的力量是对方的四到六倍,没有理由不赢的,他们这次注定要完蛋了。我们会在鄂嫩河以北全歼那个军,然后朝东南挺进,渡过额俄尔古纳河,还要拿下满洲里,横穿整个满洲,截断敌人的后路,歼灭敌人各个野战军,同时也就解救了布拉戈维申斯克(海兰泡)、哈巴罗夫斯克(伯力)和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的友军。到那时候,中国的精锐部队全被消灭,我们就可以在满洲为所欲为,只要我们愿意,可以去拿下辽东半岛,也可以进入朝鲜,当然,也不排除向京师进攻的可能,英国人和法国人在1860年进过北京,他们可以做到的事情,国人就做不到吗?”
库罗帕特金得意地发着白日梦,一点也不理睬身边副官的异样眼神。
“报告,第3军有消息了!”
库罗帕特金眼一亮:“快,念出来。”
“……第5师进攻受挫,损失惨重……第6师遭到敌军反扑,放弃了出发阵地……”
库罗帕特金傻了眼。
9月26日,在阿金斯科耶西北约15公里外,俄西伯利亚第2集团军的两个军(第3和第4军)以4个步兵师向华军第1步兵师和预备25步兵师的防线发动攻击,被华军击退,由于大雨影响视界的缘故,双方的火炮均难以发挥效力,但华军占有机枪火力的优势。华军环形战壕为支撑点,辅以散兵坑展开防御,以机枪和迫击炮火力填补支撑点之间的空隙,这样便可以用有限的兵力防御广大正面。此外,主防线后面还集结了大批预备队,随时可以对敌军展开反冲击。当日,俄第3军的两个师猛攻华军第1师阵地,被猛烈的枪炮火力击退,伤亡3200名。俄第4军以3个旅猛攻华军预备25师阵地,预备25师本没有师属炮兵,军部遂将军直属炮兵旅的3个90榴弹炮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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