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歌:……
宇勚:很好,你之前过把一切都告诉我,还算数吧?记得算上你上面的那些。[][].[][].[]
翎歌:……如果你要这样逼我,我就拒绝告诉你科幻恐怖悬疑或其他我知道的东西了。
宇勚:我忽然对你们那的穿越很感兴趣,回去讲给我听。
翎歌:嘻嘻,其实我也不懂,当时看到有点印象罢了。
宇勚:真是服了你了了那么一堆大道理,我都听的云里雾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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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勚从吃惊敬佩中走出,同样笑着看着司马彻:“无价之宝。”
司马彻被翎歌的话从思绪中拉出,一直在胸前合十的双手缓缓放下,看着宇勚真心的笑了出来。“勚,你捡到宝了。”
“现在,司马公子,我代夫君最后问你一次,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看看现在的世界,试试怎么用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全新的天地,怀慈悲心,做慈悲事,佛心不减,世心不忘?”
司马彻苦笑了起来,想不到自己一直想要变得清心寡欲,最后还是败给了一个姑娘的激将法。当初他一心要出家,不过是不想面对那些无情的现实,不想自己喜欢的人和事物被现实的权益一点一点撕破。如今,外面已经是怎样一番天地呢?佘家倒了,佘恪不在了,父亲,也要辞官归隐了。那些最不好的事都过去了,他躲过了那些纷扰,却始终自己乱了自己的阵脚。
这么多年,所谓的佛,只是他作茧自缚的空壳。
司马彻一愣,霎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抬头看着微笑的翎歌和同样没弄清楚状况的宇勚,继而恍然大悟。这姑娘,果然不寻常!从一开始,她虽然道理连篇,但真正的目的却并不在此,她一直直击自己的痛处,无疑就是为了激怒自己。是,道理他都懂,只是他不愿去相信。而翎歌用最狠最新奇的方式刺痛他的心,无疑就是要告诉他,他这些年,试图用佛法遗忘痛苦,试图用为她祈福逃避内心的悲愤的方法,失效了。
翎歌终于松了一口气,露出一丝笑容:“司马公子,恐怕,你已经不适合这里了。”
“姑娘请回。”司马彻终于受不了了,眉眼已然透露了他的心情。翎歌所的一切,他不是不懂,哪怕以前宇勚每次来对他所言的那些话,听起来委婉一些,表达的又何尝不是这番到底,而他又何尝不懂,可是,他做不到放弃,做不到。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无关红尘,无关爱恨,更无关善恶,一切借由本心。公子本性如何,想必没有人比公子本人更清楚;天下众生的疾苦,想来也没有人比公子更明了;佛是否普度众生我等不知,但总有我们可以去帮助普渡的人在我们身边;至于所谓的心上之人,不是公子今生的幸运,就不会是公子今生的终结,更不应该是公子在此的原因。”
宇勚已经被翎歌一番话惊住,司马彻平静的脸上果然有了些愠色。
“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虽然我不懂这里的佛法,更不懂你的经历和做法,但在我的家乡,有这样一句话,‘一念愚即般若绝,一念智即般若生。’我想我也没什么资格评判你的选择是愚是智,但起码,我知道一人绝不及万人生。”翎歌继续进行着自己的教,就算无法动他,起码也要气气他,“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这个故事,五祖唤诸门人总来,寻一得大意者为六祖,门中最聪慧的神秀作出一偈,曰:‘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朝朝勤拂拭,莫使惹尘埃’,而不识字的惠能却请人代书一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结果可知,自然是惠能成为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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