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许多,便是晨朝起床、更深夜归时叨几句。
二房嫡女林书茹的婚事,还有老太太催着着急。二房庶子林辰耀、庶女林画茹的亲事,要没林二爷紧着,真当是没人过问了。
谢姨娘一日比一日担忧,眼见林二爷做了一阵子官,事情没个减少,归家的时候反倒是越来越晚,再沉不住气,这夜挑了灯披着衣坐在窗边边打着哈欠边等着他回来。
待得三更更鼓敲完,外头起了些身音。谢姨娘忙趿着鞋子去迎,见几人或搀或扶的簇拥着林二爷过来,目中神色微微一沉,却也没显出特别的不高兴,只嘴角撇了撇,快步上前从几人手中接了林二爷过来,扶着他边道:“这是怎么的,又去了哪里吃酒了?”
林二爷回来这一路上被夜风吹着,如今头脑是清醒得很,只脚步虚浮了些,人人以为他醉得不行,只他知道自己好着呢!
谢姨娘这一问,林二爷就不高兴了,将她一推,道:“怎么的?我没醉,不需你扶我的!”
他这不推还好,大力一推将谢姨娘推得趔趄几步险些摔在地上。等谢姨娘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回个头去看他,却见他反作用力一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石子膈得生疼,不由地怒道:“饭桶!饭桶!你们这些饭桶!还不将我扶起来!”
先前扶着他的那几人听着他叫喊,忙上前又拽又拉的将他扶起来,谢姨娘不由地火大,将那几个扶起他的人拨开,拽着林二爷的手就往屋子里揪。
她平日里没个服软的姨娘脾气,大家瞧着已是见怪不怪。人二爷吃这一套,那软柿子的沈氏他还不爱呢,谁也管不着。可今个儿见着谢姨娘一弱质女流生拉硬拽地将林二爷给拖进屋里头,还啪嗒一下重重将门关上,众人不禁愕然。
原来,谢姨娘不仅没个服软的脾气,大约性子里蛮烈的成份还占了很大的程度。
虽林二爷头脑清醒,但终究是被猫尿灌得双脚不停使唤,由着谢姨娘将他拽进屋,又没得力气挣开,只在屋门合了时超嚷嚷道:“这是翻天了!翻天了!”
谢姨娘将他推了在凳上坐,给他倒了壶浓茶,横着眼将那茶盏递到他嘴边,用不出好也不出不好的语气同林二爷道:“叫,你还叫,这会子什么时辰了,将你家丫头给吵醒了,我让你去哄睡了他。”
听谢姨娘将林画茹抬出来,林二爷的嚣张气顷刻就没了,这心疼不心疼,就只一句就立见分明。
谢姨娘看他不吵不闹了,便推了窗点了香,散着屋子里的酒气边同他道:“你也紧着你自己的身子,成日的出去吃酒,是寻了些什么样的乐趣。”
这话得酸溜溜的,若是没得过满怀宠爱的姨娘,哪敢如此。林二爷听得,心里头开心得紧,收手一揽,谢姨娘便顺势柔柔倒入他怀中。
房中点着的烛火一时间昏了几分,屋子里弥漫着一种令人意乱情迷的馨香,林二爷抚着她胸前的软绵,不自觉的哼哼着。谢姨娘见他情起,欲拒还迎的将他推了推,却被林二爷抱得更紧了。
正是要行好事,谢姨娘却突然想起这日等得他这么晚的初衷,边推边道:“等会儿,等会儿,我同你有几句话要。”
林二爷情涨得厉害,又被浑身的酒精发着酵,偏不愿意停了动作等她,谁知道女人家的几句话,究竟是有几句呢。
林二爷不依,谢姨娘就不干了。她向来不是逢迎的脾性,只不过偶尔曲意低头,全一全二爷的脸面。现这时刻只他们两人在屋子里,谢姨娘的性子顷刻就上来了,挣着将林二爷蛮力推开,扯扯衣襟道:“不行,我将话了先。”
林二爷僵着脸,心道真是扫兴。啧了声,垂垂头,冲她道:“你,你。”
谢姨娘坐了他对面,问他:“辰耀那头,你相看上哪家的姑娘没有?”
林二爷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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