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零尘默了一会儿才道:“刚刚谁还说听我的。”
陈可依没有应声,又听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含着数分危险的冷滞:“那你要鼓励我另立皇后,还真是为大局着想心怀广阔。”
她极轻地摇摇头,回抱着他道;“我很小气很自私的,等我走后,你再立可以吗?”在感情的处理上,她虽没有经验,但也明白有些舍身取义是没有必要的。她记得偶然看过一部电视剧,剧中女主角为了救男主,将别的女人送到了男主床上。这样的举动很圣母,很为大局着想,只是却与爱情毫无关系。背叛了的爱情,就不再能称作爱情。若有一日,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两人身上,她只会想方设法营救,即便赌上性命,但他们的感情决不允许遭受侵犯。
“我说过,绝不会让你有事的。”龙零尘松开了她,深深地望着她的双眸。
静默了数分,陈可依才扯了个笑容,道:“嗯。龙零尘,两个月前你。。。。。”
只是话还未说完,他的吻便落了下来,将她要说的话悉数淹没。
宫里经过一番大清洗后,很快迎来了祭祖。祭祖先祭天,修葺过后的祭坛再次焕发生机,众人不敢再有半分不敬。陈可依依旧无名无份地住在储秀殿,君凌亦留了下来陪她打发时间。
这日,陈可依正躺在树下的躺椅上看书,君凌洗了干净的提子端上来,二话不说捏了一个塞到嘴里,口中还振振有词:“我先帮你试一个。”最后评定:“呀,酸死了。”
陈可依不理她,放了一个在嘴里,只觉得味道正好。
“刚才我去御膳房拿提子的路上,碰到了秦伊伊。”说完,神秘莫测地笑了。
“嗯,然后呢。”
“她被我的脸吓的差点摔倒在地上,哈哈。”
闻言,陈可依抬头盯着她的脸看了数秒,收回了视线:“长得挺对不起得起观众了,你还挺得意的。”
“你不懂。我一直在身上也用了幻容术,除了解了咒的你,别人看到我都是另一副模样。我不是说过,她是我们的老熟人吗,这次把她吓的半死,哈哈。”
“抱歉,你没有说过。”陈可依翻了一页书,关注的重点在别的方面:“你何时给我解了咒,我记得你说过我看自己也是柳思语的模样。”
君凌一怔,心里暗叫一声暴露了,果然面对变态不能有半分松懈。她掩饰地轻咳了两声,才道:“是这样的,进宫前,我就知道肯定会重遇熟人,再加上怕你看出我日渐年老色衰吓到你,我就给自己也施了。咳,顺道多施了个咒给你。。。。。。再说了,你本来就不喜欢照镜子,少照也一两个月也没什么大碍的才是。你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我解了你的幻容术吧?”
陈可依瞪了她一眼道:“昨天梳头的时候看见了。”她心里有些憋闷,却又不能说出来。初初施了幻容术,她看过一次镜子,是在难以接受镜中的容貌是自己的,所以再没看过镜子。平日里梳头时,都会将镜子盖上。只是,近一个月来,她和龙零尘腻歪,咳,难免在脖颈上留下一些暧昧的痕迹。她想照镜子看看战况,却又觉得镜中人的容貌过于违和,一直都付诸行动,也因此没遮住痕迹被君凌和宫女笑过几次,令她颇感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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