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啥，都是误会误会，我以为你早发现了才没说的嘛。话说，你照镜子干啥，我就没照过。”
“。。。。。。算了，那个秦伊伊是怎么回事？”
提到秦伊伊，君凌倒是没再玩笑，看了陈可依一眼，才道出真相：“秦伊伊原名宋音，是个杀手，代号11，她加入‘暗夜’当了卧底。”
陈可依一震，坐直了身体，握了握拳，才问：“他们，的结局是什么？”
君凌知道她说的他们是指谁，道：“你宣布解散后，他们都回到了各自的生活中去。她掌握的都是些表面的东西，没有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陈可依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是谁造成了实质性的伤害？”
君凌看了她一眼，吐出三个字：“。。。。。。顾墨城。”
这个名字并不陌生，第一次听是在烟台镇，她睡觉时曾喊过。
“他和秦伊伊是一派的，对吗？”
“是，他们来自同一个组织。宋音是组织头目的女儿，顾墨城和她算是青梅竹马。因为宋音无所作为，顾墨城才出马的。”
“最后一个问题，顾墨城就是龙零尘对吧。”
“你已经知道了答案，何必再问我。”
陈可依躺回椅背上，拿书挡了脸，许久才道：“还真是相爱相杀。”末了，又补充了一句：“像是别人的故事。”
再说，险些被吓摔倒的秦伊伊由着宫女扶回了水央宫，久久不能平静。虽说已有所怀疑，但确认之后，她还是难以接受。前两日，她便见着一个宫女打扮的女子，侧脸和那人像极，正欲追上去的时候却跟丢了。
几日下来，她心里皆是惶惶。她早便怀疑过，柳思语给她的感觉和那人太过相像，甚至身边服侍的宫女都叫灵儿，太过于巧合。那人一向心思诡异难猜，她怕打草惊蛇，断不敢指望喊她一声陈可依来瞧出异样。先是买通了阳雪宫的宫女打探消息，但一般的宫女连中殿都进不得，自然是没得到什么消息。
后来发生诸多事情，她实在坐不住，这才偷偷让人留了纸条，只道约陈可依一聚。那夜，她躲在暗处等了半宿，也不见人来，终是放弃。只是龙零尘对她越发的冷淡，从前倒还会有几分以礼相待，但渐渐地存了疏远的意思。待到林鹊羽舞上一曲踏剑而舞，她反倒被转移了注意，一心打探林鹊羽的来头。如今想来，指不定便是那人的阴谋诡计。
但这次着实是她冤枉陈可依了，一来当时拿到那封信并非她，而是君凌，她以为自己躲在暗处，却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早早就暴露了身份。二来林鹊羽的模仿倒只是她自个儿的主意，却不想顺水推舟了。三来陈可依在知道她穿越女的身份后，因无争宠之心，并不放在心上，君凌也不知如何同她提起过去的事。
秦伊伊想起穿越时诸事，脑袋不免隐隐作痛。那两人走后，她一直浑浑噩噩不知方向。某日夜里，她突然被房中声响惊醒，睁开眼时只见一陌生男子站在床边，张口就欲呼救，嗓子却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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