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最后一个指的是我,还瞪了我一眼,“天天打电话骂我们办案不力,现在给你找着了,又不认了,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你。”
看着警察,我哽咽地说:“是我没错。”指着尸体,隐忍许久的泪水决堤,“可是这孩子不是我家果果,警察同志,我求你们继续寻找,千万别放弃。”
说完我跪了下来,正要磕头,被贺弘睿用力地给拉了起来,然后紧紧抱住。
“你干嘛?放开我,我要求警察找果果。”我哭喊着,两只拳头使劲地捶打贺弘睿的后背,他一动不动,凭由我捶打。
“姐姐,我冷!”夏真的呼唤响起,我的哭闹戛jia然而止。
从小到大,照顾夏真仿佛成了我条件反射的动作,她一说冷,我马上推开贺弘睿,正要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穿,贺弘睿按住了我的手,先一步把自己的大衣给脱了下来。
大步走到夏真面前,为她披上。
我过去扶她,“夏真,你怎么跟贾东升一起走了呢?”
夏真小脸苍白憔悴,两只眼睛泪水汪汪的,看起来楚楚动人,看着我身边的贺弘睿,说:“跳河前我就在心里祈祷老天爷,希望他派贺大哥快来救我,结果贺大哥真的来了,老天爷果然是眷顾我的。”
贺弘睿如释负重地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我要是把你也给弄没了,你姐姐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你的样子虽然变了,但心地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善良,睿睿。”她说。
夏真眼里的泪花滚落,看着贺弘睿,凄然地笑着,透着凄楚哀怨的美艳。
突然间,我觉得夏真成熟了很多,没有了以前的稚气,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谁看了都心生怜爱。
听夏真一番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大家都觉得莫名其妙。
只有贺弘睿怔了怔,眼神闪了闪,问她:“你刚才叫我什么?”
“睿睿啊!以前我都是这么叫你的啊!”夏真破涕而笑,“睿睿,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希啊!文岭村的卓颜希,你的第一个朋友。”
朋友们还是一头雾水,只有我和贺弘睿听得懂。
“你……你有什么证据说你就是小希?”贺弘睿居然要证据,对我,他可从未提过。
我低头不语,这辈子没有这么尴尬过,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本以为我可以做到坦然面对,没想到真的好难,真该一早就离开。
面对贺弘睿的质疑,夏真只是笑了笑,目光温和而悠远,回忆道:“其实在华义堂的时候,姐姐就跟我说过小希的事情,当时我并没有在意,因为我没有小希的记忆,这让我无法判断。
但是现在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我们是在跳大绳的时候认识的,当时还是我拉你进去跳的,那是你第一次玩跳大绳。那天你玩得可开心了。从那天开始,你就天天去我家找我玩。我爸是个疯子科学家,除了他的研究什么都不管,八岁的我就要照顾爸爸了,每天都要到菜巿场捡菜叶、讨要米。
没空陪你玩了,你就陪我一起去捡。后来,我们村来了个喝人血的怪物,我差点死了,还是你救的我,当时左边脖子上还留下了好大一块疤。”
说到这儿,夏真变得很悲伤,幽幽地继续说:“我爸爸因为精神问题,不但杀了我妈妈,连我也差点杀了,后来他在精神病院自杀了。”
她拿出了一直挂在脖子上的玉石项链,这才重放笑颜,“姑妈带我离开文岭村那天,你不是还来送我了吗?给了我这块玉石,你可是说过长大后要来找我的,怎么,全忘了?”
慕容凝、司徒宝还有花之云吃惊到掉下巴,慕容凝不敢置信地问:“哎,你们之前在华义堂不是一早就见面了吗,当时你怎么不说你们认识?”
“就是就是。”花之云和司徒宝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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