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长得很凶女警察走了过来,对夏真说:“不要再讲了,你是重要证人,笔录都还没做,怎么能向外人透露这么多呢?现在,跟我走吧?你是先去医院呢,还是先录笔录?”
“哎,我们可不是外人,这孩子很有可能……”慕容凝看了我一眼,继续说:“很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亲人。”
“别说了,我们可不能妨碍司法公正。”狄连双臂环胸,不羁地斜眼睨着女警官,“搞不好,人家武警官会把我们全当作杀人凶手抓起来的。”
武警官两眼一瞪,贺弘睿出口解围,“夏真,你随他们去吧?我会派人把衣服送过去,二十四小时保护你。”
“嗯,谢谢贺大哥!哈哧——”夏真正说着打了一个喷嚏,浑身湿透的她嘴唇都冻紫了。
我拉开大衣拉链想给夏真再添一件衣服,这次狄连脱下了他的外套,披在了夏真身上,还不忘补充说明:“不用谢,本座是替你姐姐给你的。”
“谢谢你狄……谢谢你公孙迅!”总是会忘记他现在是公孙迅。
“咱俩谁跟谁?”狄连的脸还肿着,还没记住教训,贺弘睿又开始杀气腾腾了,他嘚瑟地抖了抖脑袋,就是要跟他作对。
夏真还是乖巧地笑着道谢:“要谢要谢,谢谢贺大哥,谢谢公孙大哥!”
我替夏真整理了下衣服,拉起她的手发现真的好冰,看来她是真的很冷,转头对女警察请求道:“警官,请先去医院吧,可以在医院里换衣服,我妹妹身体不好,请先给她检查一下她的肺,我们随后就到,一定配合警方的工作。”
“嗯!”武警官冷冷地应了一声,示意下属打开随警车一起来的医护车,接着夏真上了医护车。
山路不平,医护车才启动两米,轮胎就陷进了泥沟里,几个男警推了老半天没给推出来,武警官骂咧咧地把他们推开,顶住医护车,仅以一人之力,就将医护车从泥沟里给推了出来。
rd天,好一个女大力士!
最后,在我们的目送下,医护车送夏真离开了,我们也随后到了医院,配合警方做da检测。
除了我们几个做检测,还有另外一对夫妻也做了检测,他们就是声称是那尸体的父母,男的叫游仇千,女的叫蓓夭夭。
他们对现在才来报案的说法:,孩子一直寄在祖父母家,祖父母以为是他们把孩子从托儿所接走了,所以才拖到现在来报案。
医院里的太平间里,这对男女哭声震天,把里面的鬼魂都给哭跑了。
“果果啊,偶的果果啊,你死得好惨呐……”
“武警官,她真嘀系偶们的果果啊,偶一眼就认粗来惹,你看,这是偶们家果果的照片。”蓓夭夭的普通话水准很低,不知道是哪里的口音,哭得相当夸张,睫毛膏都给哭化了,一条条黑水挂在脸上,跟鬼似的。
我用眼睛瞟那照片,照片上的小孩正在很认真地玩自己的脚丫子,那张脸竟跟我的果果一模一样,完全把我吓呆了。
可是,抱着果果的那个人就是眼前这一男一女。
蓓夭夭整个人几乎哭倒在武警官身上,悲伤不已。
武警官正想开口说话,游仇千挂在了她的另外一只手臂上,哭得更夸张,一个大男人满脸泪水,还不住抽噎,“偶老婆说嘀都系真嘀,偶这几天一集在做恶梦,梦到偶们的果果全森都系水,一集在花抖,叫着‘爹爹快来救果果’好阔怜呐!”
武警官虽然长得凶,倒是挺会安慰人的,一手拍一个肩膀,“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便吧!等da出来了,你们就可以领尸体了。”说完指了指我们,“他们也是果果的‘父母’,你们也许可以交流探讨一下,彼此抒发一下情感什么的。”
“随,系随要跟偶们抢果果?劳资请他吃爆栗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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