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远来西藏不仅仅是为了让自己的爱融入雪域风,更加浪漫奇异,还想用自己所学英语这技之长到西藏发挥更大的作用。他渴望自己的事业也像甜蜜的爱样帆风顺。
他以为分到外贸局就找到了用武之地,可以大显身手干番。可是没想到见面领就说:“我们的外贸业务发展并不理想,市场也不大,没什么让你干的。先看看书,读读报!”
徐致远很疑,问:“西藏同多个家和地区接壤,边境线近四千公里,边贸业务应该很繁忙啊!”
领叹口气说:“虽然西藏对外贸易历史悠久,但是民主改革前,对外贸易仅限于边境口岸以物易物的边民互市贸易。西藏和平解放后,又受际形势的影响,边贸市场度萎缩,只有小规模的贸易活动。”
徐致远又问:“这几年的发展况呢?”
领说:“十届三中全会后,西藏对外贸易事业飞速发展,樟木口岸的贸易额增长迅猛,亚东也凭借得天厚的地理优势成为际市场的重要连接点和主要通道。可是随着中印关系持续紧张,目前中印对外贸易市场全部关闭,中尼贸易也受到严重影响,西藏对外贸易活动降到了历史低谷。”
徐致远有些灰心,问:“那我做不了什么了?”
领笑了:“耐心等吧!只要中印关系正常了,边贸很快就会繁荣起来。那时,你还是可以发挥很大的作用嘛!”
徐致远很失望,为自己当不了解况而选择了外贸局有些后悔,但是,他还是坚持每天第个来到办公室,拖地抹桌子,擦玻璃倒垃圾。做完这切同事们才慢悠悠地走进来,他们照例夸奖他几句,然后拉拉家常,说说故事,就干起私事来。
办公室阳光灿烂,窗户又大又亮。个女同事把花盆里的残枝败叶清理干净就在办公桌下织起毛衣来。个老烟鬼拆开发霉的烟卷,把变质的烟丝根根抽出来铺在白纸上,放在太阳下晒。还有个年轻同事捧着本书,不知是在看还是在想。
徐致远翻出昨天的《西藏日报》,把每个边边角角都看了遍,但明亮的太阳还挂在窗户上,动也没动。他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台上看花。拉萨阳光充足,花花草草长得郁郁葱葱,加上空气透明度高,每朵花都浓墨重彩,娇无比。
有着得天厚的光照条件,拉萨人为什么只种花不种菜呢?徐致远想。前不久,本想给有些高原反应的杨丹丹烧碗青菜汤,可跑遍了整个拉萨城也没见到个菜市场和片菜叶,只有廓街蹲着几个买土豆和萝卜的女。好奇的是,她们不是用秤而是用罐头盒卖菜,罐头盒土豆块钱。
这时,几声狗叫把徐致远的目光吸引到了楼下。他贴着窗户往外看,院子里面群肥头大耳的狗正对着门外的浪狗嚎叫。浪狗自知孤单势薄,还没等它们冲出来就跑得没影了。肥狗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围着门卫请功领赏。
突然,条又高又壮的黑狗走进来。刚才那群肥狗马上感受到它的威风和霸气,个个缩着脑袋夹着尾巴躲进了传达室。连门卫都退三尺,提着扫把动也不动。
同事走过来介绍道:“这就是藏獒,世界上最凶猛的犬!”
徐致远仔细打量着这头大得像狮子,肌肉发达,丰满结实的黑狗。它表尊贵,两只玉黄的眼睛在长长的黑毛发中闪闪发亮,浑身上下透着不可世的王者风范。徐致远问:“藏獒不是牧羊犬吗,怎么跑到城里来了?”
同事笑道:“狗是藏族人民最好的朋友和忠实的伙伴,他们可以没有糌粑没有酥油茶,但是绝不能没有狗。”
藏獒走远了,徐致远又失落地坐下来。门卫进来,把沓报纸扔在桌上。这是徐致远每天最盼望的时刻,他打开《西藏日报》就看到:唐古拉山的风——作者田笑雨。
他认真看起来:跨过江河、穿过荒漠,走过冰川、踏过草地,载着青春的梦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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