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们“叽里咕噜”阵,终于安静下来。
杨丹丹说:“辛辛苦苦准备了三天三的课,不到十分钟就被他们搅了,不光男同学欺负我,主任还批评了我,说我穿得不像个老师,分散了学生的注意力。”
徐致远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衣服,说:“你穿成这样去上课的确有些冒险。你看我们大学里的老师,个个老气横秋像个修女。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打扮漂亮些也不为过。”刚说完,就发现杨丹丹的裙子有个洞,雪白的大晃晃的。他用手指划拉两下说:“不过这个开放尺度也太大了!”
杨丹丹打了他下,扭过身说:“还批评你,成天拉着我的手在学校转来转去,败坏了校风!”
徐致远想起刚才在水房的幕,说:“怪不得大家刚才看我的眼神都不对!”转念想又有些不服气,说:“你是我女朋友,我拉你的手不是太正常了吗,这违反哪条规定了?”
杨丹丹瞪了他眼,说:“这是在学校,他们都是窦开的大学生,这时候看见我们亲亲热热的,哪还有心学习!”
徐致远笑起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会自我批评了?”
杨丹丹笑了下,叹口气说:“仔细想想,也有道理。”
徐致远看她息怒了,说:“我有个好办法,明天你先把衣服换换,再给他们出几道难题,杀杀他们的威风!”
在徐致远的建议下,杨丹丹改昨日的风格。她穿了件雪白的长袖上衣,领口致的蕾丝边透着含而不露的洋气,披散的卷发挽成个漂亮的发髻优雅地束在脑后,整个人知十足。
她踩着双坡跟黑皮鞋小心地踏上讲台,留意到昨天突出的钉子已缩回木板里去了,便抬起头看着同学,想着今天的课。她刚说完“同学们好”,就有男同学怪声怪气地喊“beautiful”。个藏族同学还用藏语说:“普姆,古康桑(姑娘,太美了)!”然后又说了大堆她个字也听不懂的藏语。
男同学拍着桌子跺着脚,兴奋得无法自制。
眼看局势又要失控,杨丹丹把黑板擦重重拍,说:“今天不讲课,先考试!”说完,把考卷发给大家。
大家极不愿地开始做题。杨丹丹看了眼喜欢吹口哨那位男同学的试卷,发现他漏洞百出,终于找到打击他的理由,说:“你连题目都看不懂,竟然把翻译题做成了连线题,还敢这么猖狂?”男同学不吭声,有同学们低声嘲笑。她又走到喜欢带头起哄的个男同学跟前,看见他的翻译牛头不对马嘴,冷笑道:“你学的是中式英语吧?彼此彼此竟然翻译成‘youmeyoume’,是谁教你的?”全班都在笑,这位男同学无地自容。杨丹丹又扫了眼其他几个同学的试卷,立刻有了自信,走到讲台上,说:“大家不用做了,你们的水平也就这样了,既然技不如我,就虚心些。下面由我给你们传播英语知识……”
喜欢吹口哨的男同学好像突然等到了复仇的机会,打断她:“不是传播,是传授。农民才用播,播种的播!”
同学们又开始笑。
杨丹丹有些慌神,稳了稳脚跟,说:“不管怎么说,传播也好,传授也罢,都是让你们获取知识。”
男同学并不罢休,说:“那不样,农民什么水平,大学老师什么水平?鸟语花香的大学课堂怎能和大粪味的田间地头相提并论?”
地在晃,杨丹丹的手在抖,课堂全被他们占领了。杨丹丹把手中的黑板擦重重砸在地上,拿起课本就冲出了教室。
徐致远下班回来听完杨丹丹的哭诉,就拉她去拉萨河散心。
杨丹丹坐在石头上,说:“tayortogo这几天我直在想这个问题!个声音遍遍对我说go、go、go!”
徐致远看了她眼,说:“走还是留,问题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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