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街上,你拉琴她唱歌?那不是卖唱的吗?”
陈西平见大家都在笑自己,就把手中还没啃完的骨头扔在李小虎身上。笑声刚停息,杨丹丹就说:“告诉大家个好消息,我们准备结婚了,过了年就去办手续!”
徐致远激动得筷子发抖,说:“我们单位还给我分了新房,明年春节大家就去我家过年啊!”
张浩天挂起吉他,说:“你们也太快了吧,才来西藏几天啊!”
李小虎问杨丹丹:“这么快就嫁人,你把致远看清楚没有,你不怕他把你个人扔在西藏跑了?”
杨丹丹拍桌子站起来,说:“李小虎,我和你势不两立!”
李小虎拉她坐下说:“我不是替你考验致远嘛,这都看不出!”
徐致远放下筷子说:“我们这么急着结婚,就是想在西藏有个家,这样,苦日子也就好过点了。你们也抓紧行动啊!”
张浩天提议大家为他俩干杯。周逸飞喝过之后,回头看了眼门后的茅台酒,提醒自己不要喝多了把酒忘了。
宋建华又打开瓶说:“我也告诉大家个好消息!”
陈西平看了他眼说:“你也要结婚了?”
宋建华说:“我已经向领申请去那曲工作了。那曲牧业基础薄弱,许多工作才刚刚起步,要做的事很多。”
周逸飞脸震惊,说:“这哪是好消息,简直是噩耗嘛!”
张浩天也感到吃惊,问:“建华,这是真的?”
宋建华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我和草原有说不清的结。”
李小虎笑嘻嘻地问:“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匹黄鬃马?”
陈西平把酒杯墩,说:“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以为个人就能改变整个世界?”
张浩天劝道:“那曲气候恶劣,有大面积的无人区,海拔比拉萨还高,常年风暴雨雪,在那里工作可不是闹着玩的!”
王雪梅说:“我听说那曲原来叫黑河,人们听黑河这个名字就吓跑了,所以后来就改名叫那曲,说明那里很艰苦啊!”
张浩天看宋建华始终微笑着看着大家,淡定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又问:“你想去干什么?”
宋建华说:“我要在西藏伟大建设进程中扮演好自己的角,追逐梦想,建功立业。我要去改变草原的模样,放羊种树、养鸡种菜。到时这饭桌上摆的全是草原的东西……”
张浩天听着宋建华充满了浪漫主义彩的述说很是激动,从他侃侃而谈的话语中看得出他对草原未来的设想很具体、细致,绝不是冲动盲从,是经过深虑和认真规划的。和他比起来,自己来西藏追逐梦想很大程度是因为燃烧的激和敢于挑战的勇气。而宋建华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要做什么和如何去做。
周逸飞听了却轻蔑笑:“真是滑稽可笑!”
陈西平急得抓耳挠腮,说:“那曲连棵树都种不活还种菜养鸡?去年我们月份经过那里还是夏季,晚上都冻得睡不着!”
大家都在劝,而徐致远却说:“我理解宋建华。这半年我无所事事,心里空落落的,如果有地方需要我,再苦我也去!”
杨丹丹喝了口酒,说:“你再跑,我就回老家去!”
大家再次劝宋建华,张浩天看见宋建华眼里依然是坚定的目光,从心底佩服他的勇气,敬仰他为了理想义无反顾,在所不惜的神。自己不也是和他样,心充满了相似的豪壮志,同样渴望澜壮阔的美丽人生吗?他端起酒杯和宋建华干了杯,说:“敬英雄杯!但是你的家人又该为你担心了!”放下酒杯突然联想到自己的父母,又暗自伤神起来。今天收到家信,说父亲自他走后大病了场,现在还在医院。妈妈也为自己牵肠挂肚,整日寝食难安。想到这,他又陷入深深自责和疚之中,端起酒杯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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