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远在千里之外的个女人谈对象,和天际中的牛郎织女又有什么区别?继续下去就意味着要对方为自己付出和牺牲,他感到有些自私,甚至后悔当给她写那么多信,还千里迢迢去找她。
何帅把报纸放在桌上却发现自己无法给他们讲清楚事的来龙去脉,当张浩天问他“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我们的报纸”时,何帅掩饰住心的纠结和挣扎,说:“报纸上说西藏‘五年规划’期间要加大基础设施建设力度,大力发展水利事业。可是我看这只是个远景,具体到阿里还不知道何年何月呢!”
张浩天说:“既然已经列入了‘五年规划’,就指日可待了!”
何帅叹了声,看着李小虎的相机说:“这里面装了不少美人照吧,没给自己选个好的?”
李小虎说:“啥美人照,我现在最想找条藏獒来养!”
何帅拍了下他的肩,说:“还没长大啊,还不知道男欢女爱的快乐!”然后问张浩天:”你这么出类拔萃的,后面的女孩定成群结队了吧?”
张浩天笑着说:“哪有的事!最有魅力的是徐致远,女朋友能跟着到西藏,现在都快当爹了!”
何帅眼睛亮:“就是和那个娇滴滴,长得像妖样的杨丹丹吧?不过,在西藏这么艰苦的地方还是早点结婚日子才好过。”但眼中的光亮转瞬即逝,叹口气又说:“到现在我还在骗父母,给他们写信说阿里是个大花园,西藏最美的地方,四季常春,鲜花不断!”说完仰头喝干杯中酒,醉熏熏地瘫软在桌上。
张浩天看着何帅有些心酸,收起东西和李小虎把他架起来往外走。走到大街上何帅突然抬起头,指着黑灯瞎火的街道说:“我带你们去……逛街……”
张浩天带着些许遗憾和失望离开了狮泉河。
上,洛桑就和洛布顿珠窃窃私语起来,那兴奋的表让人猜想要去个神秘莫测的地方。车在象泉河连的峡谷中欢快奔跑起来,很快就停在高耸林立的土林下。
张浩天抬头仰望,晨曦中的土林披霞染彩,光芒四射。那些纵上直下的沟渠又深又陡,皱褶的光影忽明忽暗,像刀壁剑削般苍凉悲壮。细看山顶突兀的城殿庙宇高低错落、轮廓分明,残垣断壁像是从坚硬的黄土中长出来的,依山势而上不断。
山脚下个工匠正面朝太阳在石头上刻着经文,对大家的到来漠不关心,冷漠看了他们眼又低头敲打起来。而玛尼石堆上的五经幡猎猎作响,像在替他诉说什么。
大家跟着洛桑走上条土,所到之是和泥土样金黄的农舍、洞窖、墙体。除了仅存的几间寺庙宫殿外,房屋全部倒塌。几碉堡孤零零地耸立在高,外围的城楼依稀可辨,城堡死般寂静,沧桑而悲凉。
李小虎端着相机跑来奔去,披着金光芒的身影在土林间跳跃。张浩天摸着土墙沉冥想,不知道自己在难过还是在惊喜,发现自己踩在个硬物上,弯腰从土里抛出个破损的箭头,又发现脚边还有几片金属碎片,感觉自己穿过时间隧道来到了遥远的古战场,耳边杀声阵阵,眼前人马飞旋。他问洛桑:“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古格王朝遗址吧?”
洛桑说:“三百多年前,拉达克人进攻札达,臣民奋力反抗,终因力不如人,只能俯首投降,古格王朝顷刻灭亡。”
李小虎收起相机问:“活下来的居民都去哪了?”
洛桑望着透着悲壮气氛的寺庙说:“谁也不知道。但是他们为我们留下了永不磨灭的艺术瑰宝和灿烂文化!”
跟随洛桑走进落魄的寺庙和宫殿,看见了令人震撼的壁画。满碧丹青光溢彩,美轮美奂出神入化,鲜的彩就好像是刚刚画上去似的。画风张狂大胆,彩丽华贵,人物姿各异,神万千。李小虎颤抖地举着相机记录他看到的切。
张浩天把目光投向河谷的沧海桑田,心中再次充满万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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