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随着应声而开的门,灌了进去。吹拂过灵案上的烛台,攒动而起的火苗,将偌大的厅堂照耀地忽明忽暗,斑驳的影子投射在四周白净的窗纸上,尤显诡异。
念生双目如炬,扫视着屋子里的一切,所有的东西都如先前那般,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
他抬起脚,缓缓踏了进去,每一步都走地小心翼翼。
明黄地烛光,洒在一排排棺木上,本就沉闷的气息,逐渐凝固在了一起。
除了那道转瞬即逝的怪响,厅堂的一切都显得十分平静,这却令念生感到更加地奇怪。
他穿梭在一排排的棺木之中,不断观察着屋子里的一切,试图找出破绽。
然而,时间一点点的流逝,他在屋子里足足走了三圈,也未曾找到一丝可疑地线索。
耳旁,依旧清晰地回荡着那道突兀地响声,不可能是错觉。所以,这里一定有问题。
找了这么久,念生并未有一丝地气馁,因为他相信,越是不起眼的地方,往往都会隐藏着重要的线索。
许是老天也被坚定的意志所感动,果然,不到片刻,竟让他发现了一座棺材上面的盖子,与其他那些略有不同。似乎是被人挪动过,边缘处有很深的摩擦痕迹,而且盖子与棺身之间并没有契合,反倒往外突出了些许边棱。
念生弯身仔细观察着那口棺材,良久后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他又转身查看了好几口棺材。
不出所料,除了那口棺材,其他几口棺材都没有被挪动过的痕迹。
“难道刚才的响声是从棺材了发出的?”念生将意味不明地目光投向棺材上,喃喃自语道。
须臾后,他果断地伸出手,用力推开棺盖。
入眼,一张了悟生气的灰白脸,紧闭的双眼,证明着此人已是一具死尸。
“朱员外?!”念生轻轻念出口,语气中参杂着浓浓的不解。
棺材了除了朱员外的尸体,便是一些防止尸体腐化的药物,如此平常的景象,在此时此刻却显得格外诡异。
倘若棺材里只有一具死尸,那么又怎会发出响动呢?
除非……
思及此,念生快速抓起朱员外冰凉的手臂,探上他的脉息。
“没有。”
再次得到失望地答案,念生多少有些沮丧,抬头又在四周环视了一遍,除了这口棺材,再没有可疑的地方存在。
究竟,那道响声是从何处发出来的?
难道凶手已经成功潜藏进义庄……
念生顿时一惊,转身快速奔去后院,来到容麟儿的屋子。里面的蜡烛仍滋滋染着,平静地气息中,隐约能听到轻微地鼾声。
看到床上安然睡着的小家伙,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安了下来。
为了安全起见,念生决定暂时先住进容麟儿的房间,于是便又搬了床被褥铺好,吹熄灯躺了上去。
然而,他的心里始终惦记着那道怪响,以及那口安置着朱员外尸体的棺材。
所有的一切,仍旧被隐藏在浓厚的迷雾之中,偶尔显出的影子,非但不能很好的为他指引方向,反倒让这件案子越来越复杂。
在半睡半醒中迎来了次日的清晨,念生刚睁开眼,就对上容麟儿那双透着不满地大眼睛。
“醒了,先到院子里洗一洗,我去准备早饭。”念生边穿上衣衫,边说道。
一觉睡醒,身边多了个人,而且还是抢自己爹爹的男人,容麟儿心里当真是愤恨不已。岂料,那个男人非但没有解释,还敢拿命令的语气对他说话,
容麟儿的心情顿时坏透了。
只可惜,他刚欲撒泼,念生已经离开的屋子里,完全不给他发泄私欲的机会。
但小家伙毕竟是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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