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在承德府大门前吐来。
“大师姐,劳你再给俺哥当当师爷,求你了。”
“俺才不呢◎儿给你当了一天师爷,站得俺腰酸背痛,还得给你打轿帘,还得给你接状子……你当一天知府大老爷都当够了;俺呀,当了一天这苦命的师爷,更当够了!”
“赛飞燕,快去给大老爷打轿帘!”
“凭什么让俺给你哥打轿帘?俺又不是他的肉肉……”
“大师姐,俺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一定会给俺哥金大老爷打轿帘……”
“那可未必——他又不是俺的狗狗。”
“大师姐,附耳过来。”
赛飞燕不太相信地把耳朵伸过来。
金欢嘴贴在赛飞燕耳边,声地:“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灰心,其实钱大哥很喜欢你,他一见到你就暗恋上了你,对你那绝对是一见钟情……”
赛飞燕像被蝎子蜇了似的跳了起来:“真的?!可钱大哥他……为什么总想把俺介绍给别人?”
“你不要傻了←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俺不懂《子叫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明修栈道,就是他假装要把你介绍给别人;暗度陈仓,其实是给他自己留着——就是最终他将钻进你的洞房——傻子!”
赛飞燕惊喜地涨红了脸:“真的?俺有啥地方值得他暗恋俺?”
“大哥你特性感,还你屁股大,将来能给他生一大堆儿子……”
“天哪!俺要晕过去啦……”着,赛飞燕一溜烟跑过去,为金乐掀开轿帘,“知府大老爷,请下轿吧!”
金乐仍是呆呆地坐在轿子里。
“对不起,知府大老爷,还没给你解穴呢。”赛飞燕伸手一拂,金乐能会动了。
金乐伸了一下懒腰,打了一个哈欠:“赛飞燕,你知罪吗?”
“草民不知。”
“你挟持我,该打四十大板!”
“好呀好呀!金大老爷,你快快升堂吧!好打俺的板子!”
“扶我下轿!”
“是。老爷。”
赛飞燕扶金乐下了轿。
金乐脚一沾地,撒腿就要往回跑,却被赛飞燕一把擒住,貌似搀扶,实则挟持。
金欢用手往府衙门口指了指,赛飞燕点了点头。
“大老爷,您喝多了吧?这衙门口朝南开,你往北边跑什么?”
赛飞燕给金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身,指着府衙门口,在金乐耳边声:
“大哥,箭在弦上,你不得不发!到了这般时候,你再胡闹,寒了你妹妹的心不,你可要连累我们大伙儿了……”
完,不等金乐答话,轻轻一推,金乐便身不由己步入大堂。
众衙役早已排列两旁,一见知府大人进来,一齐高喝堂威:“威——武——”
金乐一听,两腿便习惯性地软了下去。
赛飞燕一把扶住,在他耳旁低语道:“你已不是昔日阶下囚!如今你是知府大老爷!记住,你才是这里的老大!”
金乐四下打量着,“明镜高悬”大匾高挂堂上,惊堂木虎卧案上,案后太师椅虚位以待,衙役两边排列,毕恭毕敬地望着他……
“对!我是知府大老爷!我才是这里的老大!”
金乐嘟哝着,心一横,脸上便有了几分大老爷涅,他轻轻推开赛飞燕搀扶的手,突然间豪气干云……
金乐挺胸抬头,高视阔步,昂首长吟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前度刘郎今又来……噢,不对,应该是前度金郎今又来!哎,今又来!”
吟完,端坐于太师椅上,虽仍是书生意气,却也是不怒自威。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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