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的金大老爷!”赛飞燕大喜,高喝一声:“升——堂——!”
“威——武——”
吼完,众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一齐望向金乐,都觉得这位金大老爷看着挺眼熟,眼里都露出困惑迷惘的表情……
再度开口,金大老爷又是两句诗:
“请君莫奏前朝曲,听唱新翻杨柳枝。各位好!各位辛苦了!”
回答他问候的仍是一声“威——武——!”
金大老爷嘲弄道:“威什么威?武什么武?君子动口不动手°们这一套我可是领教过,从此别想在我面前狐假虎威!”
辇大班头阴阳怪气地问道:“大老爷,我们不明白大老爷您什么时候领教过?请问您还领教过什么?大老爷的屁股又是否领教过这板子的热情呢?”
几个衙役偷偷窃笑,哧哧有声。
赛飞燕大怒:“放肆!竟敢对大老爷这个——想挨板子吗?!”
金大老爷不紧不慢地:“挨板子?那多伤和气∫刚刚不是过,君子动口不动手么——辇大班头,燕山怎么没站堂啊?”
辇大班头一愣:“这个……”
“快!他怎么没来?!”
“他……现在大牢里。”
“什么?!他犯了什么罪?”
辇大班头支支吾吾:“他……他犯了……您还是问师爷吧。”
前公鸭嗓师爷在昨儿坐的板凳上阴阳怪气地答道:“他犯了犯上做乱、污陷上司罪!”
金乐怒道:“什么?!犯上作乱?还污陷上司罪?汤清廉是皇上判的斩立决!你们竟敢将证人投入大牢?到底是谁想犯上做乱?快!快把燕山带上来!”
“是!老爷!”辇大班头颇不情愿地走出去。
避暑山庄√波致爽殿。
乾隆在龙榻上歪着。
吉祥端上茶,放在几上。
富进来禀道:“回皇上,众臣都回去了△老爵爷特意让奴才转达您,请您必龙体。”
乾隆哼了一声,端起茶,刚品一口,门外有人报:“松鹤斋婉儿求见。”
乾隆直起身:“进来。”
话未落音,婉儿已应声而进。
婉儿杆福:“皇上,太后有请。”
承德府。大堂。
满身血迹的燕山身穿囚服被带上来,辇大班头一脚将燕山踢跪在大堂上。
辇大班头躬身道:“回大老爷,犯人燕山带到!”
金乐望着血迹斑斑的燕山,浑身一震,猛然站起身:“你……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是谁把他打成这样?”
没人吭声。
赛飞燕声提醒:“大老爷息怒,大老爷请坐,有话好好。”
金乐抑制住激愤的心情,缓缓坐下,放平呼吸,望着燕山:“燕山,抬起头来。”
燕山缓缓抬起头,目光落在金乐脸上,满脸诧异。
金乐问道:“燕山,识得故人否?”
众衙役又一愣,似乎悟出点儿什么,却没人敢乱……
“故……故人?”燕山一脸的迷惘、困惑,“看着……到是有点儿面……面熟,可……可想不起来……”
“那好,本府问你——你锒铛入狱,你遍体鳞伤,所为何来?”
“这个……那是为了……”
“噢,你不想,你做了好事儿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想做无名英雄……是不是?那好,我来给你提个醒儿……就是在这里,就是在这个大堂上,一个含冤的穷书生要被前任知府判处死刑……当时状元郎与铃铃公主,礼、工两部大臣还有九门提督黄大人同为陪审团……在那个最艰难最严峻最绝望的关头,在那个最考验人的灵魂的时刻,许多心里什么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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