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却都在装糊涂当缩头乌龟,没人敢出事实真相,没人敢为那个蒙冤的死囚书生做无罪证明……那个贞贞虽然敢出来做证,但却孤掌难鸣,并且眼见要被黑心烂肺的汤知府用滚钉板这一正当理由堂而皇之害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是谁?不怕得罪自己的顶头上司,不怕打击报复栽赃迫害,像那个敢皇帝没穿衣服的孩子一样勇敢地站出来出了事实真相——指证出真正的杀人凶手!燕山!你……你是英雄!你是勇士!你是最勇敢、最诚实、最无私、最可爱的人……”
“大人……您……”燕山一声哽咽,热泪夺眶而出。
金乐感慨道:“但了真话的人又怎么样了呢?难道身穿囚服、血泪斑斑……就是生活给予诚实的回报吗?!”
“大人……我……”
“燕山,你的未婚妻贞贞好吗?她现在怎样?”
“她回老家养伤,尚不知我在狱中……”
“是谁把你投入大牢?是谁把你打成这样?”
燕山的目光缓缓扫过众衙役的脸,又从坐在一旁的前师爷脸上扫过……
“是蔡师爷把我关进大牢!是辇大班头把我打成这样!”
大堂上紧张、压抑……死一般的沉闷。
“燕山,你的事儿全在本府心里装着——因此,本府一定要还给你个公道!本府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并不都是好人的地狱、坏人的天堂!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老天爷是长着眼睛的!本府还要让你知道,恶有恶报,善有善报——这句话不是用来着玩儿的!本府更要让你知道,诚实应该得到怎样的回报!辇大班头——”
“在!”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
辇大班头大吃一惊:“老、老爷,我没听错吧——大老爷您让我脱衣服?”
“你没听错!”
辇大班头叫了起来:“大老爷,这大堂之上,老爷您让我脱衣服干什么?的可没有**癖,但大老爷您不怕传出去新知府大老爷您有窥阴癖吗?大老爷,您脑积水了吧?”
赛飞燕喝道:“大胆!侮辱朝廷命官——不想活了吗?”
辇大班头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不敢。可大老爷让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衣服……”
“想挨板子吗?”金大老爷一拍惊堂木,“脱!”
赛飞燕赞道:“对!老爷您早就该使这家伙了——这玩意儿啪地一拍就是管用!”
辇大班头很不情愿地开始脱衣服……
燕山还像做梦似的站在那里……
金大老爷又发话道:“燕山,你也得脱!”
燕山一愣:“大老爷……我?”
“对,你也得脱——脱吧。”
燕山似梦似幻,也开始脱他那血迹斑斑的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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