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落难妹此去佛门,大概一如黄鹤,不会再回尘俗。一去不复归的,往往总有掏空你心的无奈。
从长江边的黄鹤楼回到家,见报箱内有份邮政局的领款通知单。
艾教授意外收到从国外寄来的一千美元,竟是洗婴寄来的,跟着是洗婴从国外的信也来了。
亲爱的艾老师:
您好!
一个支离东西、漂泊南北的流浪女在异国向您问好,我是非常想念你的曾带给你不少麻烦的洗婴。
虽然在同你分手的八百多天里我基本没有给你一点消息,曾经给你寄去的那件紫色毛衣也是默默的,连个条儿都没附上,那是您一定洗婴不懂道理吧。你送我上火车回上海给祖母奔丧的时候,我就发誓,这辈子混不好不见恩师,也不过恩师片言只语。
记得办完外祖母的丧事,母亲,不回去了吧,在这个城市打工,而且母亲为我已联系好工作,去一家四星级酒店当礼仪姐。酒店老板把我从头到脚反复扫描后,对我母亲:“气质脸面都还可以,只是肥了点,要减肥!这样吧,边上班边减肥。”老板那里知道,我是因为怀着孕显得胖。而且只能是边上班边增肥。
这时候我考虑的是如何使我体内的生命同我分离,十分忧虑。上班一星期后,我遇到了一个入住酒店的洋鬼子,他能别别扭扭的中,他要同我交朋友,我是他意念中的东方美人,提出同我约会。开始我很警惕他,可他坚持不懈的追求我,我见他人还诚实,心想交个外国朋友也不错,借此提高我的外语能力。有了约会以后,这个洋鬼子的热情如火如荼,我真领教到这个三十多岁的德国人表达感情的顽强,他简直就是《少年维特之烦恼》中的维特。他是搞生物学的,有着学者的执者和天真。
面对他的真诚,我决定退却,我坦率告诉他,我不配他,我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孩子。他听了非常痛苦,他的痛苦并非我不是处子,而是以为我已有归属。后来他得知我同孩子的父亲早已不来往,他高兴的手舞足蹈,要我同她办结婚证。我,让我处理掉孩子再,你再慎重的考虑。没想到他“你连同孩子都是我的,难道我不配当孩子的父亲?”,无论如何不允许我做人流。他,人类的各类罪行中,坠胎是虐杀罪,是双重的虐杀,虐杀了一个新生命,也虐杀了自己的良心。他有次对我:一个生命坯胎的成长是多么不容易,许许多多的授精坯胎在母亲还没有意识到其出现时,就已经夭折了。当已经意识到已经怀孕时,生命坯胎不知克服了多少重重困难,才报告妈妈‘我来了’,其艰难就像你们的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我被他感动了
起良心,不能不起我同秦老师的关系,您可能觉得我离开他不久就同别人有染,而且怀了孩子,认为我朝秦暮楚。我在你和韩翰主席面前过,我只是陪伴秦老师走出沉重的阴影,从没有是做他的妻子,如果是他的另一半,我决不会做欠高尚的背叛感情的事。
艾老师,我的孩子是在哥德的故乡诞生的,孩子已一岁半了,全家人都很喜欢他很可爱,他的德国爸爸非常疼爱他,德国爷爷奶奶也都很疼他。
艾老师,我当母亲的时候正是二十八岁,也是我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母亲她也是二十八岁结的婚,也是未婚先孕,那时她还在农村插队,被我当农民的父亲骗婚。母亲她是结迟结错,我是侥幸结迟不结错。至少现在还没有结错的感觉。
您还记得吧,我爸给我得起的大名是洗奭,奭,现在我给了我儿子,他的中国名字就是冯特-洗奭,希望他博大,如大鹏展翅。另外,这也是纪念我父亲的一种方式吧,父亲的命案依然是石沉大海。我的丈夫这个中国字“奭”,非常好,特别就这个字我给她父母从结构和意义上分析了半个时,这要感谢你当初给我详细诠释“奭”这个汉字。他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