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过。”
“这中国人的离婚,许多是男人的不宽容造成的。”艾椿想到秦根同谢晴的婚姻。
“自古以来,对大多数中国人来,找个老婆不容易,而中国的传统化里面对女人可是很不宽容啊!女子和人难养也,女人是水性,失节事大,女子不可纵等等,都是对女人严防死守的依据。现在我们也甭去评判甄伊两口子的是是非非,再离婚也并非坏事。重要的是现在甄伊已是独身,你老兄至少是形式上的独身,很希望你和她合二为一,老来彼此有个伴。”
“形式上独身作何解?”艾椿递给韩翰一支烟。
“老兄,现在真正独善其身的有多少?不过我对世人在合乎法律和卫生的前提下的两性生活是赞成的,比如你同甄伊,虽非夫妻,两人彼此如果愿意和需要,适当的无可无不可的开展1+0娱乐活动有何不可?”
“也许我同甄伊很熟,找不到那种感觉。”艾椿。
“你同秦根老兄都有共同的偏见:以为爱的死去活来方能成为夫妻。可世上爱的死去活来很少能成为长久夫妻的。老秦同谢曾经爱的七死八活,不到底散了?温开水最养人。”
艾椿不想深入这个话题,叉开:“听弟妹快回来了。”
“老母亲这阵身体不太好,回来看看老人。”
“我你们老夫老妻常分开,也不是个事。”
“外孙可比老头重要。”韩瀚调侃着。
“想不想老伴?”
“平时不觉夫妻乐,相别方知爱情长。”
“实话了吧!”艾椿。
“这两句话不是我的,是蒋介石思念在外的宋美龄时的。记在老蒋的日记里,他出了人之常情啊。”
多才多艺仪表堂堂的韩瀚早年也有过“远念”,因为在党,因为领袖的反复教导,不敢拼却醉红颜,理智的守着眼前看得见摸的着的糟糠妻。
正在这时,座机响了,可一会又断了。
“老兄,我得告辞了,老母亲一个人在家。”刚送走韩翰,座机又响了,“是艾教授家吗?”是柔柔的女人的声音,似乎很熟,但又无法确定,人老了,听觉中的辨别力也老化。“请问您是——”
“我是甄伊。”
“是甄,抱歉!我的电话老化了,进来的声音有些变化。”艾椿有点心跳。
“难怪我刚才打你的电话,接通了又断了线。前天我们在一起吃饭时,我是最后一个离开包间的,见里面有本书,从夹在里边的一封信上,才知道是您的书,因为这几天我们夕阳红演唱队有演出任务,才没有及时把书送来,我现在正在你们学校艺术系的一位女老师家,她是我的朋友,如您方便的话,我等一会就上您那里去。”
“欢迎您来!”艾椿想了想。
“请问在哪一栋?你那院子我知道。”
“1栋,我在楼前等你吧!”
不一会甄伊就到了:“我以为你搬了新房子呢!”
“新房子大一些,有一百四十平米,当然也好些,不像我这老房子,下水道和暖气管都得了前列腺毛病。可新房子我买不起,也不想买,空间大了也是个精神负担。”艾椿关上阑珊院门,把来客让进室内,“但我这个八十平米的地方住了二十多年,住惯了,再,我要是搬了家,老伴要回来担心她摸不到门。”
“人去了那个世界还真能回来多好!”甄伊。
“我能感到老伴常回家看看的。”
甄翊抬头看到了墙上有个黑边镜框,框内是一张放大的中年女人的照片,那是艾教授的老伴,心想这艾老头还挺重情份的,都她同保姆有一腿,该不会吧,就是有又怎么了呢?能他把妻子迫害死的?自己不也是被传同这个那个男人有关系吗?这中国人就特关心男人同女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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