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吃同住；老天甄伊你也可以考虑，这女人开朗，能歌善舞爱话，同她在一起不会寂寞无聊。这两个女人都是好女人，我是无权选择，要不选谁都是好的！”
“那你就选一个当情人吧！”
“你是要我晚节不保？”
“我琢磨过，这夫妻二字该如何的诠释？夫者，夫人也；妻者，妻子也。可见，这男人是可以有一个夫人和一个妻子的。”艾椿教授笑着。
韩瀚笑了起来：“正经的吧！我倾向老天的意见，我发现你同这甄伊的话更多些，甄翊多才多艺，心地还好。”韩翰。
“韩公，你怕还不知道我同甄伊是老熟人了。她离婚时的律师是我的女婿，来过我家，那时我女婿还没买房，住在我家。本来甄伊可以不用请律师的，主要是甄伊的女儿太厉害了，第一次上法庭甄伊的老公没去，由女儿代表，母女对簿公堂。不管是女儿劝母亲还是指责母亲，总使甄翊很尴尬。因为我女婿是京剧迷，也是甄伊的粉丝，在市内公园的京剧角跟甄伊学过几次京剧，后来甄伊去律师事务所请律师时，碰见我女婿，才知道我女婿是位律师，她就请了我女婿，女婿是义务代理甄伊出场的。”艾椿。
“怕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甄伊的。她母亲是省京剧演员，父亲是琴师，自幼耳濡目染，加上天生的好嗓子，曾是扬子江边那个名城中的有名的红领巾合唱团中的台柱。甄伊初一时就成了知识青年下放到农村。革期间，我市组建工团，去外地招演员，经原红领巾演唱团的一位老师推荐，甄伊就被吸收为演员，远离家乡来我市，她那时候还不到二十岁。比我到这个城市的的煤矿晚两年，我是大学毕业分配来的，到了矿务局，必须到煤矿下井挖煤。”
“那时工人阶级领导一切啊。”
“有回市工团来我们矿给工人阶级慰问演出，甄伊又唱又舞，特别是清唱京剧《红灯记》中李铁梅的唱段，彻底征服了观众。站在我面前的一位青年矿工：唱得真好，脸蛋也好，她要是我的老婆就好了，我哪一个晚上都不让她闲着。这话让一个女共青团员听到，你竟敢污辱李铁梅，把那个实话实的青年矿工扭送到了专政队，专政队长，我今夜就不让你闲着，关你一夜紧闭！其时天已很冷，这青工直哆嗦了一夜。”
艾椿教授笑了起来：“哪一晚都不闲着怕是吹牛呢？”
“这事让甄伊知道了，她第二天一早找到了矿党委书记，给被关禁闭的青工求情，党委书记笑着下令放了一晚上没有暖气受冻的青工。你看这甄伊的心都柔软啊！那时候工团里谙恋着善良聪明美貌的甄伊的伙子有的是，但都不敢公开追求，因为大家都看出工团的军代表在打甄伊的馊主意。”
“工团里的军代表弄个把青年女演员，那不是菜一碟？”艾椿。
“可这甄伊却像她演的李铁梅，不买鬼子的账，军代表也无可奈何，他是有妻室的人。但他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一定要把甄伊介绍给他的堂弟，其堂弟是个普通工人，原是个农民，军代表利用权力把堂弟由农民户口变成了城市户口。甄伊心想，自己孤悬外地，无依无靠，成个家也算安定了。想到祖父是地主成份，外祖父又是资本家，这样的家庭关系中有个工人丈夫，以后填社会关系表时也有一点亮色。所幸军代表的堂弟虽无多少化，但人挺忠厚，也很能干。”
“只要人好，也值得女人托身。怎么个都是嫁。”
“缺点是有生产者的农民的胎里毛病——狭隘。婚后不久，工团解散，甄伊被分到了一家工厂当了工人。漂亮的能干的女人，到那里都不会默默无闻，不久甄伊成了工厂的艺骨干，以工代干的进了工厂工会当了干事。甄伊在工厂的活跃表现，引起了她丈夫的不安和莫须有的怀疑，于是冲突不断升级，并成了常态化，家庭战争不断，直到甄伊五十岁离婚前就没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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