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还请老师的墨宝。
艾教授写完字,正准备告辞。毋士禾:“老师,再会话吧。”他在艾教授对面坐下,“老师,你家墙上那幅三人照片,你旁边的年轻女人是你的亲戚还是学生?”
“既非亲戚也非学生。”艾教授接过毋士禾递上的一支烟,“是位忘年交朋友。”
毋士禾从宽大的老板桌内取出一幅照片:“老师,你看这上面的年轻女人,同你的忘年交相比如何?”
艾教授一看,是位很美的年轻女性,但是着装还是五十年代的,可是脸型酷似洗婴,而且眉间也像洗婴有颗美人痣。
“老师,这是我唯一的妹妹年轻时的留影。所以我一进你家,就注意上墙上的照片。你能不能告诉你的忘年友的具体情况。”
艾教授想了想,这也不是个人以及国家机密,吸了口烟后便:“她姓洗,洗星海的洗。母亲是上海来我们这边农村插队的知青。详情你要有兴趣听,以后再。”
“现在这位姑娘在哪里?”
“现在难见到她了。在德国生活,成了的德籍华人。”
毋士禾又拿出一张照片:“老师,你能认识上面这两个人?”
艾教授戴上老花眼,看了一回:“这男青年应该是你年轻时代的留影,这旁边的女青年认不识了。”其实他能隐约的想到仿佛是洗婴的母亲。
毋士禾向艾教授靠近几厘米:“老师是父母,没什么可不对老师。这位女青年曾是我的恋人。那时高一我下放插队的农村的生产队,同这女青年同属一个生产大队,她是从上海来插队的。我是较早从农村回到城市当工人,本来我想及早把她弄进城,但是因为她的一位远房表姨随在国民党部队当下级军官的丈夫去了台湾,这层关系使她迟迟不能回城,就在这时候她所在的生产队一个痞子纠缠上她,强龙不敌地头蛇,我无奈退出。”毋士禾站起来,绕了半个圈。
“姻缘是缘分,难得你还记挂。”
“这个上海女孩,心底特善良,假如我同她在一起,老师,我的家庭生活不会这么糟。”毋士禾。听苟经理,毋老板生意场上得意,感情很不得意,唯一的儿子是个半呆子。妻子又是因患抑郁症转而为精神病的女人,实际上两人已经分居多时。
“士禾,凡事想开些,世上圆满的事实际上是没有的。”
“老师,你怪不怪?我家族血统的女性大都眉间有颗痣,我姑姑我妹妹的眉间都有颗痣。我看洗似乎眉间也有颗痣,只是照片采光差,看不太清。”
艾教授到此明白,洗婴的血统可能联系着毋跃进。因为洗婴的眉间恰有颗不是很明显的痣。
“老师,我有90%的把握,你的忘年交洗,可能是我的女儿。她的眉间痣,她同我姑年轻时的形似,使我想起我同她妈的浓浓的感情往来。”
“你是今天有这个想法,还是早已有之?”
“先前,知道她同我分手的第二年,生了一个女儿,有点晕晕蒙蒙的怀疑过。”毋士禾,“老师,想请你帮我了解一下,洗的生日。”
艾教授想,这个身价不菲的男人不是没事找事?不过,这时的艾教授倒觉察到洗婴的脸型同毋士禾有相似之处,同样是宽宽的额头以及略微上吊的眼和富有表情的下巴。
艾教授答应适当时候了解一下洗婴的出生日期。
没几天,洗婴的母亲从沪上来电话:“艾教授,请您看一下,放在您那里的信封里面,可有一张洗婴父亲的照片。要有的话,暂时就放着。”艾教授立即打开书桌,找出那封信,一看有个年轻人的半身照片。”
“有个年轻男人的半身照。”
“那就好,那死鬼年轻时没留下照片,上次给他扫墓时,看着墓地一片杂草,除了个矮矮的坟包,就是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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