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婴要给她父亲立碑，碑上想镶上他的照片。”
“这好，这也是洗婴的孝心。我想问你，洗婴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我女儿的生日是六月四号。”
“六月四日？植树节。”艾教授不经意的脱口了自己的植树节
“是的，19年的六月四日。那早过了植树节。”
六月四日，世界上这一天发生多少美妙的事啊！
没几天的一天下午，毋士禾又登门造访：“老师，老师骚扰你，不好意思。”
“哪有什么不好意思？只是我这寒舍别委屈了你。”艾教授笑。
“你这里书香味十足。洗婴能同你结识也是有幸。”
“洗婴的生日是19年的六月四日。”
毋士禾从老板包里取出一个本本：“老师，我庸俗了。我这本子记下了我同洗婴母亲年轻时交往的有关日子。196年国庆前后，我们常在一起，她正为离不开农村苦恼。这么一算，她的女儿很可能是我的。”
“士禾，我要问你：你既然同这位上海女知青关系不一般，又为什么没有结合成？那个时候，中央的对女知青保护的政策很严。既然你同她已经不是一般关系，明你俩是相爱的很深。”
“问题是我一再托人，想把她弄进城，但是因为她有一位远房亲戚在台湾，成了她进城当工人的阻力。上次我同你过，而这个时候，她所在的生产队有位痞子死死的订上了她，像蛇一样缠上她。最终，我不得不放弃。”
“你是否从此同这位痞子结下了仇呢？”
“当时么，有种夺妻之恨般的愤怒。慢慢时间久了，也就消解了这股气。何况他人已经不在世上。”
“你什么时候知道他死的？”
“我在那里农村下放四年半，有几位农民朋友。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沃士禾想了想，“不过，有件事现在看来我做的不是很妥当。他曾经劳改过三年，是因为参加过一桩**案，公安人员找我调查过。因为他不承认，他**案发生时他不在现场，在我这个地方。”毋士禾点起一支烟，语调低沉。
艾教授听着，思考着其中有着怎样的故事。
“老师，他曾经逼迫我写过一份所谓强奸认罪书。那时我正在洗母亲的农村屋里，不写吧，我会吃眼前亏，我就写了。后来他找我借钱的一次，我他要还给我那份所谓认罪书，他不给是不给。后来，他又找到我，还是向我借钱，家里有困难，要借三千。我钱可以借给，但你把那份强迫我写的认罪书给我。他找不到了，可能弄丢了。我不信，我先给你两千，还有一千，你找来认罪书再给你。我留他吃了晚饭他走的，留他住宿他不干。我要了两出租车，付了四十元车费送他走的。走的时候还：‘毋哥，先前冒犯，你海量吧’。而这强奸案正是发生在这天晚上七八点钟。我不太相信，他可能没有时间参与作案。但我也没有努力为他奔波。这事想起来，心里有点不安。”
“在农场劳改了三年，出来怎么又在外面厮混，把个命弄丢了呢？”
毋士禾脸色颇沉重，没有回应这件事。停了停：“老师，我想请你同我一起去趟德国，会一下洗婴，协商做一下亲子鉴定。”
“我的意见，你应该同洗婴母亲先沟通一下。”艾教授。
“我不想绕来绕去，自从看了洗的照片，我可以，魂思梦绕想立即会见她。”
“真需要我去的话，一定陪同。”艾教授。
“反复想，这事除了老师你帮忙，没有别的人能插上手的。”
就在艾教授准备赴德国的时候，衣裳大夫有事相商。艾教授便去了她那里，一见面，衣大夫便：“劳驾你，同我去趟温州。”
“什么时候去呢？我要做些什么准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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