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黄褂男手一挥,“江爱民六世为猪。”
他转身向右,“傅市长,这样判可以吗?”
傅市长欠了欠上身:“江爱民早期在农村基层工作,是有成绩的,抗洪时候,被碰断一条腿。他当市委书记时候,对我主持的绿化工作很支持。到这里以后,很有忏悔意。转世为猪是否重了?给他一个立功赎罪机会,能否转世为牛,农村许多地方还是需要耕牛。”
“傅市长,你们以往是同僚,毕竟有同僚之谊啊!就按你的意见办,六世为牛。
又上来一位,道貌岸然的汉子。
“你是马骏?”
“是的。”
“年龄多大?”
“六十八。”
“马骏,你身为大学党委书记,高高在上,想的不是怎样把教学搞好,而是为谋私利。第一,大学扩建中,接受开发商受贿一千多万。你让你的妻兄经营大学的酒店,从中渔利,你的妻兄在酒店纵容淫客,勾引少数大学女生。你有逃脱不了的干系。
第二,控制人事权,谁进谁不进,你了算。例如,有位真才实学的复旦大学研究生,因为没有给你好处,你把人家拒之门外,可是,本校一位本科生,成绩平平,因为她老爸是国营企业老板,给了你许多实惠,你拍板把这位本科生留校。你拍板留下不少本校的学生,为什么?这些本校的学生,几乎都来是城市里的官商家庭,近水楼台,无不年年向你进贡。大学成了近亲繁殖地,严重影响了师资的质量。更可恶的是,干部的提升,你了算,谁给你钱多,你提拔谁,弄的高校官场乌烟瘴气。在人事这一块,你捞了近千万。
第三,你把大学弄成了官场,科长、处长什么的像狗似的神气活现,讲师教授们鼠一般的低声下气。可是,为了捞取名声,处长、院长、书记,还争先恐后的弄个在职研究生或教授的学术帽子戴在头上,甚至以学术权威自居,当了婊子不忘立牌坊。这大学向来神圣洁净之所,让你们这些人搞得污秽不堪。”
马骏的汗从脸上滴到地上。
“你之所以能到退休这个安全岛,那是上面的反腐之剑还没有指向高校,而你在学术上还算有过贡献,抵消了你今生今世的罪恶的50%。你之所以在六十八岁死于癌症,这是因为你欠着人间50%的罪。你在人世作孽多多,决定你去马厩,五世为马。”完,转身向着傅市长,“马俊可惜了,原本是理科博士出身,在学术上有过作为,为什么要让他搞行政?”
马俊下去后,黑衣女上来对黄褂男轻声着什么,并:“这是刚转来的材料,你看看吧。”
黄褂男眉头一皱:“我一再,我们工作很特殊,一点不能粗枝大叶,把她带来,我再问问。”他低头看着材料。
一会,黑衣女带来上来一位披头散发的中年女人,没有像刚才两个被押上的。她一直低着头。
“你是何晴?”黄褂男问。
“是的。”
“你知道你有错么?你首先是不孝。你有房子住,为何要去占你公公的住房?六十多岁的老人,你不孝敬不,还去干扰老人的生活。你婆婆在世的时候,她的胳膊有残疾,你还要让她定期蒸大馍。你婆婆那会蒸完一锅大馍后,亲自送到你那里,胳膊疼了,不能蒸了。你生气了,就一定不让丈夫孩子吃这大馍,特别是孩子,非常喜欢吃奶奶蒸的馍,又香又有咬嚼。结果,一锅白面膜硬是发霉,让你扔进了垃圾堆,你知道这是有罪的!”
低头女哭了。
“三年困难的时候,你的祖父是活活饿死的,你的祖母因为在老鼠洞掏到一把黄豆,每天煮二十粒黄豆,才算熬了过来。你祖父的村上饿死了一半的人,你知道吗?被你扔掉的一锅白面馍,它的价值你知道吗?”
何晴哭的更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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