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接到大姐的电话,告知母亲身体不适。讲座一结束,便匆匆往家赶,一见母亲,看到老人家身体尚硬朗。原来母亲思儿心切,尤其记挂儿子的个人大事迟迟没有解决,心甚不安。大女儿的儿子都快结婚了,而舅舅尚未有妻室,很不正常啊!老人家愁得失眠,茶饭无味,病倒了,这是心病。
白琅把个人事上的曲折同大姐讲了,大姐得知绿娣的情况后,就不同意唯一的弟弟同一个已婚的外国女人结婚,而且还带着肚子。原先,大姐并不反对弟弟同德国女人结合,但是现在情况变了,已经不是那个纯洁的外国女人了。
女人的纯洁和不纯洁完全不一样。
大姐还是同母亲客观的委婉地了弟弟的事,还担心老妈生气。
谁知老人家这样:“儿子,你同绿娣结婚,我不反对,这对俺孙女有好处。只是绿娣的户口要迁到中国,她肚子里的孩子的户口,要留在德国。否则,绿娣就不能再生孩子,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我们不能破坏。无论生男生女就是我们中国人。”老人家年轻时,是村里搞计划生育的组长。
白琅长长的太息一声,老母亲并没有反对他同绿娣在一起。
谁知研究生孙妹,跟着赶到了白琅的家乡,是在白琅正准备离开家的前夕。
孙妹的到来,在白琅的家族中产生炸锅效应。对孙妹的年轻和气质获得众人好评,这是一致的,但是对于要不要使她成为白氏家族中的成员,则有两种不同针锋相对的意见。
以白琅大姐为首的一方,完全赞成白琅娶孙妹,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本国人,未婚姑娘还是高学历,主动来追求,这是老天的安排,没有理由拒绝人家。而反观那个德国女人,外国人,已经不是姑娘,还带了个别人的肚子,怎么能同孙妹相比?
但是老太太见了孙妹,得知她是儿子的主动求爱人,却并没有产生多大的惊讶,更不用是欣喜。对于她的女儿们一方的意见,老人没有盲目的首肯。
老太太对儿子:“你名气大了,有人追求你不奇怪。但是,你是有女儿的人了,女儿那么亲你,怎样对得起你女儿,你要考虑。既然你已经答应娶绿娣,如果你再反悔,人家能受得了?她丈夫死了,再不能让她受伤啊!婚姻大事非儿戏,儿啊,要三思而行。”
母亲的一番话给白琅很大的震慑。
白琅在家呆了五天。对于孙美的到来,自然极尽地主之谊,但尽量不提男女方面的事。
因为澳门有个画展,十分希望白琅去参加。第六天一早,白琅便带着孙妹离开家乡,先送孙妹上飞机,在候机大厅,白琅对孙妹:“我去澳门两天,半个月后,可能到北京。有些事我们可以好好讨论。还有半年,你研究生就要毕业,这半年,你一定安心完成毕业论。”
孙妹哽咽的点了下头。
孙妹是冰雪聪敏的女孩,在白琅老家,她一方面感受到白琅姐们对她的热烈,另一方面她也能感受到老太太的威严以及她对自己不咸不淡的态度,冰雪两重天啊,她就知道,她热烈追求白琅将不是很顺利的。
送别孙妹后,白琅决定回单位省画院住几天,再去澳门不迟。其实这种展览,不去也无所谓,主办人无非假名画家的人气,为展览捧场而已。
在自己的感情领域中的遭遇,白琅颇费心神。
记得一位老前辈画家对他过:“所谓恋爱婚姻,也就是在对的位置上,爱一位合适的异性,同其一起过合适的生活。”
什么是“对的位置”呢?“对的”标准又是什么?
同孙妹在一起,有共同的爱好,夫唱妇随,肯定对个人的事业有好处。但是,一定给绿娣带来痛苦,还可能会远离女儿。
因为先前绿娣结婚,竟没有同他透露一点消息,想到这里,白琅内心有着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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