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经历了良好的教养,加固了那层隔膜。相反,生活在糟糕的环境中,缺少教养和关怀等原因,使其突破了那层隔膜,兽性一时侵犯了人性。而凡是曾经兽性侵犯了人性的人,有的人能够通过忏悔修补那层隔膜,有的人则不能。”
栀子知道艾教授的学究性发作,微微一笑:“这屋里有点闷,我扶着你,还是去散会步吧!”,栀子拉着艾教授的枯瘦的手,慢慢下了楼,一阵晚风拂面,顿感清醒。
“艾伯,你还记得,那年我十九岁的时候,你带着我和我妈去省城,有次晚饭后,我们在郁医生住的区花园内闲步,那时像今晚一样,月光明亮,你给我打个谜:青石板,石板青,青石板上钉银钉。”
“好记忆,有这回事。”艾教授重复着那个谜:青石板,石板青,青石板上钉银钉。”
“后来,我把这个谜语给一些朋友猜,竟很少有人能很快猜出来,但是我的表妹,很快猜了出来。我时常为表妹惋惜,很聪明的一个女孩,只是因为父亲贩毒出了大问题,不得不上完学就跟我打工。记得当初,我带她去南方时,旅途劳累,我很担心照应不到,丢失了表妹,一路上,我用一根结实的红线绳摔在我和表妹的手腕上。”
“好主意,怎么想起来的?”
“记得我妈是这样的方式疼我的,我时候,母亲带我赶集,就用一根红头绳系在我们母女的手脖上,担心走散么。”
艾教授叹息一声,天下母亲心啊!然而终究紫蛾还是没有保护好她的女儿。想到这一点,艾教授理解老党对自己的兽性那次入侵人性的往事不能完全自我谅解。只是岁月渐渐洗白了天地间的污秽。
“艾伯,我表妹跟我学了一手美容技术,我还想让她干这一行,因为搞美容的人,悟性很重要,表妹聪颖,人又倩丽,很能赢得顾客。跟着我在养老所打杂,实在是人才浪费。另外,还希望能通过办美容,为养老所提供经济支持。”
“这倒可以考虑。”
“只是地方一时难物色。前天,我在市里,看到一个门面,挂牌是中医个体诊所,但听周围商家,经常关门,老医生多数时间是在家里看病。我觉得在那地方办个美容点,很有前景。搞经营,选点很重要。”
“要人家转让门面,怕很难。”
“我托一位熟人打听,这门面是哪位医生在营业?”栀子停了下,“没想到那人就是他。”
“还有这么巧的事?”艾教授停下来,“假如他知道我们的想法,他会让出来的。”
栀子摇摇头:“回去吧,起风了。”
艾教授的喉咙不知何故,疼了几天,去市医院看了专家门诊,愈看愈疼,栀子姨妈,他要带艾老去个地方,保证能看好,反正当散步闲逛,艾教授便跟着栀子姨妈去了。
栀子姨妈虽然是农村人,但在农村,她算是比较精干的女人,也许是家族血统原因,她的身材和面相都是不错的。记得紫蛾曾,她的母亲同姨妈好像好像亲姐妹,而栀子同她表妹,许多人也都以为是亲姐妹。看来美人是有血统的。
栀子姨妈来城里以后,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并不像六十多岁的人。艾教授欣赏的是栀子姨妈虽来自农村,却特别爱干净,这是很难得的。艾教授这一阵的眼也不太好,一路上栀子姨妈,有时就拉着艾老的手,看上去就像一对老年情侣。
艾教授没有想到,栀子姨妈把他带到了老党医生这里,他正在聚精会神给病人开药方。艾教授悄悄坐下,栀子姨妈也挨着坐下。
艾教授注意到,这是家庭的楼下客厅,因为拐角还有个楼梯。应该是党医生所言,是他的楼上楼下的家,他经常的在家里看病。好酒不怕巷子深,此之谓也。这时,还有三四位等着看病的,每个病人大约要占近半个时,望问诊切,几个环节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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