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个琅字,是那种美好的石头”
绿娣点了下头:“懂了。白琅先生,关于‘绿’是否是贵国人的一种姓,我请教了艾椿教授。他,绿姓原是大姓,绿姓一族在清朝是皇族,因为皇位争斗被抄了家,不得不改姓‘陆’,但是后来又恢复了。”
“我作为中国人不知道中国人姓的知识,这很惭愧!”
“不!我的中国名字是我的嫂子洗婴命名的,可她也不知道中国有没有‘绿’姓,她是因为喜欢绿色,给我起名绿娣。中国有百家姓,百家姓以外,还有不少姓氏,中国真是太丰富了。”显然这位德国姑娘是给白琅下台阶的。
“玛格丽特-郝茵斯塔,贵国科隆一定是个很美的城市。”白琅称呼她的母国名字,以示尊重。
“您去过吗?”
“我的精神去过,但我希望我的身体也能到达您的故乡。”白琅抒情的,他的意思是自己的油画《乡镇》已经在科隆展出。
“感谢您向往我的故乡。”
“玛格丽特-郝茵斯塔,您的侄女的父亲为什么没有来?”
“他因交通事故受的伤刚好不久,回到大学工作,教学很忙的。”
正在这时,艾教授提着菜篮回来,见白琅来了,洗婴和她的女儿却不见。
绿娣这时去室外找嫂子和侄女。
“十年一觉扬州梦。”艾教授将白琅让进书房,“如果我记忆不错的话,你第一次光临寒舍应该是过了十年了,这多岁月,你的人生事业跨越了一大步。”
“这个十年,艾教授你几乎没有什么大变化。我的父亲比你的多,却已经不在了。”白琅有些伤感。”
“这是环境的罪恶,我们以牺牲环境和人的健康换取经济效益,是不可取的,你们名人们应该呼吁。”
“老百姓都能够发声维权,这是最主要的。”
“光发声还不行,中国底层人民能够集体咆哮,才能得到执政者的重视吧。”
这时,白琅好像在倾听什么,艾教授随着年龄增大,听力已有退化。白琅听到了他熟悉的声音。原来洗婴同女儿从山上回来了,正同绿娣讲话。一会洗婴的女儿扑进了书房,她争大了美丽的眼睛,好奇的望着白琅,这个中国叔叔有点特别,有着披肩的长发和络腮胡须。她同艾教授已经很熟络了,靠在他的身上,
也许是血统亲情,白琅一下就喜欢上这位可爱的姑娘:“妹妹,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我叫冯特-洗奭。”姑娘的中的不如土生土长的中国孩子流利。
“您喜欢中国吗?”
“喜欢,因为我的妈妈是中国人,我现在到了我妈妈的故乡,我真的很高兴。”冯特-洗奭很认真的。
“那你喜欢德国吗?”白琅拉起她的温热的手。
“当然也喜欢,我爸爸是德国人,那里有我的亲爱的爷爷奶奶,还有我的同学。”看来姑娘对家庭很有感情。
“你来中国,不影响上课吗?”
“我们有两个星期的假期,我们假期就是要玩好,能来妈妈的故乡玩,当然是很高兴的。”
“德国学生还是比较幸福的,除了寒暑假,每年还有一两个不长不短的假期。”艾教授。
“我们中国的孩子童年时代就背上人生找饭碗的负担。每当寒暑假,我的朋友的孩子就来我这里学画画,你推都推不了的。”白琅感慨,他拉着冯特-洗奭的手:“妹妹,你什么时候能单独的来中国,你就长大了!”
艾椿轻轻的哼着一首歌:孩子孩子快长大,长大离开家,告别爸爸和妈妈,独自闯天下,翅膀快长大,不怕风雨大,飞过千山和万水------
不想在门外面的洗婴听到这首歌,触景生情,晶莹的泪水一滴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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